时就派人来把锅炉房周围整个都封闭了起来。
宁致远和陈锋越过警戒线进了锅炉房的小楼里,此时锅炉房内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司炉工值班。直到宁致远和陈锋到了他的值班室,他才知道外面整个都被封锁了。
“警官,出什么事儿了?”司炉工疑惑地看着二人问。“前天晚上是谁值班?”宁致远不答反问。司炉工伏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值班表说:“是李怀民,老李头。”“现在能联系上他吗?”宁致远又问。司炉工从桌子上拿过一部老式电话机,按了免提键一边拨号一边说:“他家离的倒是不远,不过老李头好喝酒,估计这个时候大概又得是喝醉了的状态,我打个电话试试吧。”
电话通了后直到自动断掉也没人接听,司炉工连续又拨了几遍,好在终于有一次在断掉之前电话被人接了起来,一个含糊不清透着愤怒的声音从电话机里传来:“谁呀,这么晚了不让老子睡觉。”
“老李头,别睡了。”司炉工大声地喊道,“赶紧到锅炉房来,出事了!”电话那端的人听到出事了,似乎清醒了一些,急切地问:“出什么事儿了?”司炉工不耐烦地说:“别问了,你赶紧过来吧,来了就知道了。”“行、行、行,我这就穿衣服过去。”话音未落电话里就传来了一阵忙音。
十几分钟后,站在锅炉房院外的宁致远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一路小跑朝锅炉房而来。老头跑到近前,看着锅炉房外的警戒带愣住了,小声嘀咕着:“这是出什么事儿了,连警察都惊动了。”
宁致远迎上前去问:“你是李怀民吗?”“是,我是。”老李头点头答应着,一股浓重的酒气从他的身上传来。“我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到里面说吧。”宁致远被酒气熏得微微一皱眉,转身往锅炉房里走。老李头赶紧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小楼。
“前天晚上是你值班吗?”宁致远尽量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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