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耳语几句,江雪点了点头。
“说说吧,刚才都干什么去了?”宁致远问刚被带回村委会会议室的王友利。“我、我没干什么,”王友利低着头,不敢直视宁致远,“就是去串个门。”
“串个门?哼!”宁致远冷哼了一声,“这么晚了去串门,出来后还左顾右盼、鬼鬼祟祟的,别告诉我你去亲戚家串门还怕别人看见。”“我、我……”王友利支吾着。“我什么我,坐下说。”陈锋将王友利按坐在椅子上。“说吧,”宁致远双手撑在桌面上凝视着王友利,“要知道你主动说和我问你答的性质是不一样的。”陈锋则一脸兴奋地看着王友利,他觉得根据王友利此时的表现,极有可能他就是凶手。
王友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看得出他的精神防线正在一点儿一点的崩溃。终于在宁致远紧紧的注视下,王友利低下头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我说,反正我不说你们早晚也会知道。那天我和王庆吵完架回家,自己喝了点闷酒,越想越生气,觉得王庆就是故意找茬。后来我趁着酒劲从家里拿了根棍子出来想去找王庆说道说道。到王庆家门口我看里头好像没有灯光,就扒着院墙往里边看,王庆的车没在家,屋里头也没点灯。我估摸着王庆和他老婆可能都出去了,当时我还觉得有点泄气,这时候我堂哥,就是王友发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把我吓了一跳,从墙头上跌了下来,我哥赶紧就把我拽他家去了。”
“你到王庆家时是几点?”宁致远在王友利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王友利回忆了一下说:“天黑有段时间了,现在这个时节太阳大概是不到五点半落山,我是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吃的晚饭,吃完饭估计得有六点多,快七点了。”
“你说你没进王庆家?”陈锋脸上的兴奋逐渐被失望所代替,他急切地问王友利。“没有,”王友利脸色涨红,额角渗出点点薄汗,辩解道,“我真的没进去。我就扒在墙头上往院子里看了看,被我哥一吓,还把衣服袖子给蹭破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不信你们可以去问王友发。”
“你今天去王友发家是让他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吧?”陈锋冷笑着,“却没想到被我们碰了个正着。”王友利“嗯”了一声便低头不语,神情很是沮丧。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有些迟疑地问:“宁队长,有件事儿不知道我该不该说?”“有话你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陈锋有些不耐烦的斥责了一声。
王友利被陈锋吓得有些惶恐,声音讷讷地说:“我那天晚上从堂哥家走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进了王庆家。”“看清是谁了吗?”宁致远赶紧追问。“没,我走的时候怕碰上人,我堂哥先开了个门缝,见对面有人,就赶紧拉着我躲在了门后,从门缝里只看着个背影,她进去前还往两边看了看,就是没回头。”王友利摇摇头,“但我能肯定她不是王庆的老婆,那女人身量比她瘦小,头发也比她长,扎着条挺长的辫子,看着有点眼熟,我觉得应该是我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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