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杯壁,“你们认为是王庆放的火,是有证据,还仅是单纯的猜测?”
“不是猜测,”王友利提高了嗓音,气愤地一拍桌子。“冷静,冷静。”宋明伸出手安慰的在王友利的手背上拍了拍,“如果不是猜测,那你有什么证据?”
“这个还得从头说,”王友利叹了口气,“那天是我岳父三周年的忌日,我们当地的风俗是三年孝满要去坟前祭奠,亲戚朋友都会到场。孝满那天,我们全家一大早就都去了我老婆的娘家。谁成想下午我就接着果园着火的信了,等我赶回来,火是扑灭了,果园也没了。那天我们全家走的时候在村口碰着他,他问我干什么去,我就跟他说了。而且我岳父去世的时候我俩还在一起合伙,当时办丧事他还帮忙张罗来着,我岳父什么时候的忌日他是知道的。”
“就算是王庆知道你们全家都没在村里,也不能证明是他放的火呀!”宋明反驳道。“不光是这个,发现起火前有人看见王庆从山上下来。”王友利捶着桌子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既然有证人你怎么不向公安机关汇报呢?”宁致远用疑问的眼神看着王友利。“我是后来才听说有人看见他了,我去问时,那人就死活不承认看着过他了。”王友利泄气的低下脑袋。“那人是谁?”宁致远追问。王友利摇摇头,“算了,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也不想给人家找麻烦。况且我是听别人说的,也许是话传来传去的弄错了呢。”
王友利不说,宁致远和宋明也不能再继续逼问,毕竟这与他们要调查的案子并没有直接的关系,而且有可能就象王友利说的,是村民之间的谣传。
“你和王庆合作的好好的,为什么会分开呢?”宁致远话一出口,坐在门口的王友利的老婆突然精神一振,张嘴刚想说话却被王友利瞪了一眼,她咬着下唇没再吭声。就听王友利说:“他那人胆子大,啥都敢干,我不行,我怕赔钱。就这样,我俩就各干各的了。”宁致远和宋明对视了一眼,虽然王友利的话跟王庆所说的如出一辙,但根据刚才他老婆的表现来看,这里面一定还有隐情。
宁致远的眼睛在王友利和他老婆的脸上来回睃巡了一会儿,神情了然的点了点头,“嗯,这个事儿我们以后再说。你先说说王庆家失火那天,你为什么跟王庆吵架吧。”
王友利吃惊的瞪大双眼,公安局的人昨天下午才到村里,今天就已经知道这么多事情,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安。但宁致远已经问了,他也只开口:“那天我骑车出去,他在后面猛按喇叭。从我身边开过去的时候还特意别了我一下,我就骂了几句,他干脆停车下来跟我吵,说什么好狗不挡道,我连狗都不如。后来有人路过劝了几句,我们也就没打起来。就是这么个事儿。”
“你们俩可真够幼稚的了。”宋明嘲讽的笑了笑,“之后你都干什么了?”“我……”王友利的脸色变了变,“我直接就回家了。”“回家之后呢?有没有再出去过?”宋明紧紧地盯着王友利的眼睛问。“没,没有。”王友利讷讷地说。“真没有?”宋明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王友利怔了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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