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毛顺胆敢欺骗他,可恶之极!
“毛顺,这到底怎么回事!”
“队长饶命……小的罪该万死,不该欺上瞒下,请队长饶了小的这一次吧!”毛顺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脑袋砰砰的磕在地上,避重就轻的说着。
桌彭为人重情义,如今看着毛顺这样子,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恨铁不成刚的剜了他一眼,随即转向玄云,求情道“旅长您看……”
“桌彭!”
桌彭一颤,玄云这样愤怒的直呼其名,还是头一次,心中暗暗发怵,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到“旅长,不知者不罪,毛顺并不认识您,如有冒犯,还望旅长轻罚。”
桌彭之所以这般维护毛顺,是他以为,玄云之所以这样愤怒,是因为毛顺狗眼不识旅长身份,坏了他“好事”,这才恼羞成怒。
“桌彭,你可知毛顺犯了何事!”玄云冷着脸,压着心中的怒意。
“他不就是破坏了您的好事……”掀起眼帘,意欲不明的看了眼某人,小声嘀咕着。
玄云是何人,自是将那人的嘀咕一字不差的收进耳内。
“胡言乱语,是非不分!”一声斥责,摔袖来到毛顺身前,冷峻开口“这人顶着夜鹰旅的名号,欺压百姓,胡作非为,昨夜他们正对一女子欲行不轨之事,若不是被我撞破,怕是那女子就毁在了这淫贼手中!”
“什么!”桌彭蹭的站起来,俯视着毛顺,脸色难看至极。
他虽然护短,却也有底线!
“队长……小的知错了,以后……”毛顺知道桌彭的性子,他会杀了他的!
毛顺还没有说完,便被桌彭一脚踹飞,当下口吐鲜血昏了过去。
“请旅长责罚!”桌彭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单膝跪地,掷地有声道。
玄云一直冷眼旁观,看着桌彭,良久幽幽开口“你可知你错在哪了!”
“属下识人不清,让夜鹰旅蒙羞。”
“错,你错在忘记自己的身份!”玄云不去看桌彭,扬声道,“夜鹰旅本就是民兵营,我等本就是农民百姓的出身,对百姓疾苦深有体会,理应为百姓做主!而你,被那些个荣誉冲昏头脑,全然忘记本责,任由部下欺压百姓,还视若无睹!”
这话是说给桌彭听得,也是说给所有围观者听的,她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夜鹰旅是百姓的旅。
“各位乡亲父老,这几日夜鹰旅给大家带来不便,陈某人在此道歉。”也不去搭理一脸诧异的某人,朝着人群抱拳,声音缓缓富有感情,敲打着每一个人的耳膜,震撼且温暖着一众围观者失落的心。
一个个感动不已的脸庞呈现在她眼前,百姓总是如此纯真,很容易知足
侧目对着身旁无所事事看戏的男子道,“军师。”
“在。”眉头一挑,这时叫他准没好事。
“稍后统计一番,这段时间,夜鹰旅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切记,人物地点时间,都要清清楚楚。”
“是。”果然是在报复他袖手旁观吗,心中一番哀怨,面上却是很给力的回道。
“桌彭。”
“旅长……”
“你可知错了!”
“旅长属下知错!”垂眸低首,恭敬答道,这段时间,他的确忘乎所以了。
“回了营中自己领三十杖责,扣三月军饷,解除身上职务面壁思过一月!”
“是!”这一番惩罚可是不轻,不过桌彭知道这是他应得的,并没有什么不满。
“来人,将毛顺等人收监,待算清他所犯下的罪责,在一并受罚!”最后目光瞥了呀昏迷过去的人,冷冷道。
交代完,玄云领着桌彭一众人等人回了去。
所有人自觉让出一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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