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我们,他用不了那么多招数,但要对付父亲,只有母亲危难,父亲才会动摇。”
“真——”
“我儿所言极是!”门口传来一声朗笑,走进来一个身长玉立的男子,两个少年急忙涌向父亲。
“阿父,你真的来了?”小猪拉着父亲的手,仰着头,一脸的崇拜。
“阿父,是我没有管好弟弟!”萧南生看着英朗的父亲,再看看天真的阿弟,请罪。
“你们做的极好,替我们报了仇,只是陆湛狡猾,你们还不是他的对手!”萧炎拍拍大儿子的肩膀,鼓励道:“你们的阿母会没事的,阿父会留下来与他周旋。”
萧炎前脚到了帝都,后脚马跃悠就接到了线报,当然宫里的消息自然比她的还要早。
“萧炎果然是痴情,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来了,许副相,果然料事如神!”陆湛看着藏在隐隐之中饮酒的许昌林一眼,高深莫测的说道:“接下来就要看许副相的本事了!”
“属下定当竭尽所能,为大齐肝脑涂地,为圣上扫清障碍!”
“莫要说得好听,你且做出来看看!”陆湛举杯,向着许昌林轻轻挥了挥,“待许副相功成之日,朕亲自为你斟酒祝贺!”
“微臣,领旨!”这之后的许多年,许昌林每每被噩梦惊醒,总是能梦到此情此景,眼前一片迷雾茫茫,他身处其中,却不知道路在何方?
他不知道马跃悠这次能不能平安无事,能不能全身而退,萧炎会为了她做到何种地步,会不会就被轻易放弃了——他们一家的命运又会走向何方。
萧炎闭门不出,外面的消息也休想传进来。
“大兄,阿父这是什么意思?”
萧南生有些理解父亲,又有些疑惑,但他知道父亲内心煎熬,一边是誓死追随自己的将士,一边是自己最爱的妻子,舍弃哪一边,他都会后悔终生,可是陆湛却偏偏要他做出选择!
三日后,萧炎一身戎装,直接进宫。
谁也不知道他和陆湛都谈了些什么,可他从宫里出来就没有高兴过,到是听说宫里的陆湛得意洋洋。
“阿父,你怎么样?”萧南生一把扶住刚刚跨进门就要晕倒的父亲,父亲脸上的萧条让他不忍直视。
噗哧,萧炎吐出一口鲜血,吓得萧南生兄弟瞬时慌乱。
“阿父,你怎么样?”
“阿父,你还好吗?”
看着稚儿娇嫩的脸,萧炎突然大笑出声,“我没事,你们不要担心,过不了几日,你们的母亲就会平安归来,我们一家人便会团聚!”
“阿父,你先不要说话,让张先生替你好好看看!”萧南生示意阿弟去喊人,他自己扶着父亲,只觉得父亲将半生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心里莫名的生起一抹心疼,恍惚觉得心里有什么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不出几日,萧炎交出镇南王府,并将家将遣散,土地军队归还朝廷,本人更是谢绝朝廷任何封上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江南北,陆湛不用吹灰之力轻易得了大晋最后的三分之一军权,自此,原属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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