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跃悠背上背篼先到自家地里,先头她还刨开积雪察看小麦出芽情况,现在基本都不看了,找一个固定的地方开挖,大约要挖六七十米的深度,周围放上麦杆再将装好的黑罐埋进去,上面覆盖上厚厚的麦杆盖上土踩实刨雪掩盖好。
青村的人发现马跃悠每天都要进山,有时候是一只兔子,有时候是一只山鸡,从没空手而归过,心里暗暗佩服她的毅力。
雪从初十开始下一直到二十五未曾停过,厚厚的积雪早将进山的路堵实了,六七天前村里的大汉都怕冻猫在家里只愿做些手工活。
“阿姐,我帮你洗脚吧!”累了一天的马跃悠将脚伸进热水,烫火火的闭着眼睛享受,小萝卜放下书提溜着从内屋出来。
马跃悠睁开明媚的眼睛,笑着看他,道:“我自己洗,你再读会儿书,表哥今儿教的字可是会写了?”
“都会了!”小萝卜严肃答应,过来用胖手替马跃悠捏脚,因为风雨无阻的进山,马跃悠的脚生了冻疮,几个脚趾头肿的青紫难看,每每洗过都要搽药。
“从明天开始我就不进山了,你想吃什么?”
“饺子,阿姐你捂着的韭菜长长了,我们做饺子吃,好不好?”
“你偷偷揭我的韭菜棚子!”
“阿姐不是说等冬天韭菜长出来就可以吃了,我就偷偷地看了一眼。”
马跃悠明了的笑着,小萝卜因为吃的好个子长高不少,又拘着不出门皮肤白嫩嫩的可爱,不过自己却越来越有主意。
既然棚子揭开过也就进了空气,韭菜黄儿不吃也会冻坏。
马跃悠手脚擦好了药,见着小萝卜只着单衣睡在里面的小褥子上,解了棉袄上炕热乎乎的被窝脚才伸进去便麻酥酥的痒痒的恨不得去挠。
外面可真冷,青村的城墙浇了水冻成了冰块,远远看着就让人安心,那扉页的小门是许父亲自做的必定结实耐用,只盼着外面的人日子好过些,大兄能够平平安安的。
睁开眼睛,马跃悠懒在炕上不动,村里的鸡叫刚过,此时大概也就是早上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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