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悠,咱家啥时候能有点辣椒?”
马跃悠想起就想笑,那天大兄吃了加了虾粉的煎饼提出来的要求,近四个月来,还是大兄在吃食上唯一提出的要求,可不,今儿逢集,她将抹了盐的鱼干晒出来就跟着玉淑婶一道上街去。
“阿悠,你们家要买稻子吗?”玉淑没话找话,马家没有种粮食,前些时候又买了麦子,她想着稻子应该也而是要买的。
“要买的阿婶,可是我现在手里没多少钱,棉花糖生意正是淡季,等哥哥打猎卖掉了,十冬腊月从镇里买点算了。”
“你的酒曲不是很赚钱的,我听人说酿酒好了可是一门大生意。”
“粮食酿酒那是富贵人家才做的,寻常百姓做酒,虽然可以卖高价,可现在年月不同,还是留下裹腹要紧,若是太平盛世,我都愿意免费教人酿酒卖。”马跃悠怎么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深意,听里正娘子说村里数玉淑婶做的甜酒香甜好吃,她怕是动了用粮食做酒的念头,正想着从她手里买进酒曲呢!
“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倒是怪老成的,年轻人不就得有股子闯劲,你且说你手里还有多少酒曲,都卖与婶子如何?”
“阿婶,没多少了,眼见着天气也要凉了,甜酒毕竟只有夏天吃最好。”马跃悠是不愿意卖酒曲给她的,她手里现在最起码有十几斤酒曲,一来,她是外乡人要是玉淑婶酿酒坏了会不会怪到她身上找她家来闹,二来,年景真的不好,粮食做酒真的不划算。
玉淑脸上就有些姗姗,不似刚才热情,心里想着就算没有马跃悠的酒曲,她自己也能花钱买到,里正娘子那里最差的酒都卖到五十文一斤,比卖粮食不知道划算多少,她心也不重就做个二三百斤酒。
上了街,玉淑便接着要去买肉与买作料的马跃悠分道扬镳了,马跃悠独自一个人到一个不起眼的杂货店买了大香肉桂之类,就是不见辣椒踪迹。
“阿叔,你们这里有没有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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