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庭带着大军雄心勃勃的上来,自然不可能会忍受这样的结果。
帐中诸将也全部是经验丰富的宿将,孙传庭将现在的战略意图一说出来,众人自然而然的就看向了平虏军众将。
论实力,三营战兵五千余人,论装备,全军第一,论士气训练,众人也看在眼里。只是经验不足,所以在众人的判断下,是要比高杰所部要差了那么一点。
现在要用兵,就只能是用这三营兵了。
孙传庭也是直截了当,看向三个标统,问道:“我的话,你们明白没有?明日与奴交战,你们能出队么?”
到得此时,任是谁也不能说出避战的话来,否则军法从事也不冤枉。况且,平虏军也早就跃跃欲试了。
“请太保放心。”三人中以张全斌最稳重,也最得众心,当下就由他回答:“明且就以平虏军为主出战,本军出战,占则必胜。”
“那就好,你们这么有信心,就由平虏军和我的中军一起从中间往前压,务必要打好。那个车炮营,也归你们统一指挥,我知道他们有不少火炮,大军之中,你们用火炮最好,就交给你们了。”
听闻此言,张全斌等人自然大喜,有车炮营的火力支持,感觉又多了几分把握。
虽则对张全斌苒“必胜”简直没有丝毫信心,毕竟这三营兵除了军官之外,几乎全部是新兵,以全部的新兵出战,能稍挫清军锐气就算了不得的成果了。
要是能挡住清军主阵,支持两翼的进击,那就是了不起的成就。
“那么各营都下去准备,明早起更各营起身,先吃早饭,然后全军压上,与奴决战!”
孙传庭雷厉风行,作战计划是早就拟好了,此时一一分派调配,层次分明,各营的位置和任务都十分明确,只要能打出真正的水平,就不能胜,也不会如山东镇那样惨败。
听得这个太保调配兵马,众将,包括朱大典在内,才是对这个太保真正的心悦臣服。
人就是如此,耳朵听来的再厉害的威名,总没有亲眼见到和感受到的那么鲜明和叫人信服。各营布置调派,其中的功夫不足为外人道,而孙传庭能在朱大典败后迅速做出反映,并且运作的十分清楚明白,这已经是十分难能可贵的事了。
一想到明天开打,众将都是十分兴奋,也很有不少人感觉犹疑,毕竟友军刚刚惨败过,清军虽止步于平虏军的阵地之前,但真正出营野战,平虏军的表现会如何,目前也只能存疑。
而面对众人的眼光,张全斌等人却是十分坦然。
这么长久时间的受训,吃的多少辛苦,在操场上洒过多少汗水和训练时受过多少伤,这些事只有平虏军的自己人才能明白。
任何一个所谓的平虏军新兵,完全能在别的军镇当一个老兵劲卒来看了。
当下也不必多说,领命之后,便是随同众将昂然而出,只是几个标统在临别之时,才互相笑笑,那种兴奋跃然之意,根本也就无需多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