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百姓最少在温饱以上,可以受教育,愿意努力的,可以摆脱自身的阶层。
大明现在是皇帝的,将来是皇太子的,最少在设计上,皇太子可是费尽心思。
“都睡吧,睡吧……”老家仆龚瑞是龚鼎孳报了元从的,也可以穿朝廷吏员服饰,领吏员的薪俸,将来也有一笔退休金可拿,所以众人都听他的,一声吆喝,没差事轮值的就都老老实实的躺了下去,只是在入睡之前,龚瑞又掀开帐幕向外看了看,一阵冷风立刻吹了进来,吹心透骨的凉。
这么冷法,龚瑞反是放了心:“看样子这一时半会的是打不起来了,年前要是不开仗,是不是能回去?底下各庄子都有租子来,那姓顾的大虫没准也要到清江,那个烈货可不好伺候,稍不称心,准弄的我没脸……”
一时鼾声四起,老管事也是盘算着家事,昏沉沉的睡去了。
……
……
在距离明军大营三十八里的地方,也就是德州州城往北十来里附近,在呼啸的北风之中,有一队五人一组的明军哨探正在艰难前行。四周的村庄全部是黑乎乎的,一点儿亮光也没有。
天上也是无星无月,到处都是黑沉沉的一片。
若不是哨探们,也就是被命名为“夜不收”的精锐侦骑都是千挑万选出来,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他们仍然能勉强分辨出道路所在,并且一直不停的观察着敌情。
“怪咧,”来自归德府,队伍中年纪最小的石栓柱低声道:“嫩们觉着啥没有?咋就一点动静也没有咧?”
“天太冷了呗。”有人答道:“这么冷的天,谁出来转悠?”
“也对,敢是要下雪啊。”
“都住嘴了,不准出声!”
“哎,是。”“知道了,钱头!”
不准众人出声的是哨探旗首钱楚魁,山东镇兵,原丘磊的部下,后来跟了刘泽清,老兵劲卒,山东淮北苏北河南的道路情形十二分的清楚,但在刘泽清部中不是曹州出身的就很难提拔上来,干了十来年,还是个普通的战兵。
等刘部被太子吞下来之后,选贤任能,原本钱楚魁是应该分到清江行营,不过考虑到人才难得,特别是山东镇精兵太少,所以还是挑了一批人充实朱大典的督标营,钱楚魁就成了北上人选,分在督标营中,山东镇还是用旧军制,短短时日,钱楚魁也就从普通的士兵成了山东镇督标营下的哨探旗首,平日训练新人,此次大战,便是在营中挑了最得力的手下,与其余的哨探一起,分途巡逻警备,一有敌情,便可迅速回报。
以钱楚魁多年经验来看,自己麾下的这几个兄弟,胆气和身手都不错了,但在一些细节上可就差的远了。
不过现在不是管教新人的时候,钱楚魁喝止了众人后,睁大双眼,极力的在模糊不清的道路和村庄的上空观察着,北风如刀,他一直睁着眼观察,没过一会儿,双眼就不停的流下泪水来。
“天太黑了……”
身为一个身经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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