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巳经够多了“
朱慈浪也似乎是感受到了背后一道道意义不明的目光,他已经奔波了一上午,到处巡查,包括农田水利,洲县城墙修葺,官道铺设情况,汛塘驻防兵的训练和伙食等等。
三个多时辰,几乎就是马不停蹄。[搜索最新更新尽在www.13800100.com]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感觉到了一种难以扼制的疲惫。
对行营诸司文官们的担忧,他不必多关注就能明白口事实上,在做出很多决定的时候,他灵魂中保守的一面总是在不停的颤抖。
但没有办法,稳妥或许可能是使他走向胜利,但历史的事实证明,三路清军一起南下的时候,明军总是很容易的失去战斗意志。
或者他可以用四万平虏军守住淮扬,但阿济格的西路军沿线而下时,他又将如何?
清军的实力,除了东路军外,其余两路,非得都靠着他和他的平虏军才行。
平虏军呆在淮扬不动,徐镇就能顶住东路军,甚至可以向河南反击,但只要九江太平南京一失,军心会立教大乱,到时多锋反卷与东路军配合,那时候战略态式反而对平虏军极为不利了。
除非是弃守淮扬,守镇江苏洲南京沿线,但那等于自弃战略要地,最后非得被几路清军合围不可。
倚南京坚城而守,置死地而后生,这未尝不是一个办法,不过这等于把全局生死寄托在一次关键性的决战上,而且胜负手在敌人的掌握之中,这般行为,朱慈烦绝不愿为。
“也唯有进取了。”
前方的几个骑兵营屡战屡胜,经过训练和新军都能和清军打个旗鼓相当,在不遇到对方精锐的前提下,好多次战斗都是一边倒的局势。
这样一来,原本的计扑几乎是赶不上变化了。
眼前的牟队,别人不明底细,朱慈娘自己可是一清二楚。
最近这一段时间往徐洲和睢洲一带补给的物资有一千三百多辆大牟,这几乎是清江行营全部的机动力量了。
除了这些辎重大牟之外,还有一百多辆夹着钢板的战牟也是被送到了北方,不过并不是徐洲镇而是直上山东。
战备工作已经是急锣密鼓的进行着,天下大势,就将在这数月之间,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历史大劳就是这样,有时候一个王朝的命运,就决定在某一个短暂的历史瞬间。
而有些事,同样的或不同的做法,演变的结局可能是相同的也可能是截然不同的。
黄巢进长安是注定失败李自成则不然。
蒙古人打下钓鱼台和襄阳之后临安投降与否都并不重要。
而清之得天下,和他们冒认的金朝前辈们一样,也有太多的运气和偶然。朱慈娘觉得,只要自己能在这最关键的几个月使历史的走向发生一点点的变化……可能将来的走势就是截然不同了。
清之国运,可能也就是在某一吹决定性的失败后,就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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