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光是吃肉就得把行营财政给吃跨了。
想放开肚皮,恐怕只能是自己养的鸡猪长大,那时就可以尽量供应了。
至于酒,那就更加的难得了。军中当然是例行禁酒,绝不可能放任军士饮酒,不要说普通的新军将士,就是武官们也是不经允许就不准饮酒的。
大营之中,足有几队的军法司的宪兵,每天巡逻,就算总镇大将,这些直属文官的军法吏也有权去查,只是看上头的文官是不是愿意因为小事和大将撕破脸罢了。
王源等诸将,经常会在自己住的地方偷喝几杯,不过也没有公开赐酒这么痛快舒服,当然,还有其中难得的面子在。
“是,臣这就去传令!”
刘兆辉看着这么一场大热闹,也是看的心驰神摇,十分激动,无形之中对魏岳等人也是十分佩服。当然,原本逃亡途中就结下了深厚的交情,只是他地位特殊,不好与魏岳等将领过从太近,免得招人闲话。
此时得了命令,自然是精神抖擞,立刻就转身下去,叫自己亲兵牵来马匹,向着训练场中狂奔疾驰而去。
“殿下,这么练法,臣以为不妥!”
适才看着训练,所有文官都是看的呆头呆脑,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等i,练结束,方阵收束横列,成为两条长长的纵队之后,所有人才是松了口气。
到这时候,陈名夏才回过神来,向着朱慈娘禀道:“殿下,这样训练很容易出现死伤,适才臣看的时候,有两颗炮子差十几步就落在阵中,这是泰西人所说的三磅炮,虽然是适于行军的小型火炮,不过威力也不小了。适才的实心弹若是落在理中,最少也有十几二十人的死伤。这样练法,成年累月,死伤必难避免。”
“这说的也走了。”候方域擦了擦脸,脸上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只觉得手和衣袖都是湿漉漉的。
陈名夏是身边第一近臣,长史不在,司马孙传庭也是镇守徐镇,所以在身边文官中,陈名夏反而是排第一。
平常时候,朱慈娘对这个文官班首也很看重,域话都是十分客气,此时却是笑而摇头,只道:“百史,你这说的就是呆话了。”
“殿下,还请明示。”
被朱慈恨这么一说,陈名夏也是满脸通红,若是别人被这么一说,必定免冠谢罪,然后不复敢言。不过陈名夏向来心高气傲,在朱慈娘身边又很受信重,大小事情,皆是携他同行,有事则顾问,所以被这么一说,不仅不谢罪,反而咄咄反击。
“兵凶战危,岂有万全之理?兵就是要这样练才能练出杀气,练出凶悍之气。原本,我还正在设法,看看有什么办法能练出上战场不惊的强军来,这么练法,恐怕也差不多了。”
说到这,朱慈恨扭头看向陈名夏,笑道:“魏岳等人,还有那个泰西的高登,我都要记他们一大功呢。”
这么一说,陈名夏自是无话可说,正觉难堪之际,却听朱慈恨又道:“不过,百史你直言敢谏,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心中甚取你之为人。”
这个评语极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