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在北京倒腾的那点银子,也是花的海落石出了。
“殿下莫愁,大不了,俺再去……”
别人不出声,只有王源大大咧咧,信嘴就要说话,朱慈娘瞪他一眼,喝道:“你什么,赶紧带你的营头去调整休息,他们一路过来,搞到现在也是累了,给一个时辰休息,然后就给**练起来!”
“是,是,臣知道了。”
知道朱慈娘脾性不大好,王源也是再不敢吭声,悄没声的就退了下去。
朱慈恨也确实是一脑门子官司,南明的那点家底,他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额兵四镇,加六万禁军,加左良玉额兵六万,中央财政支出就顶不住劲了,地方州县开支,还不算在内,光是军饷这一块,年入七百万,中央下属这几个军镇的军饷开支就去了六百万两银的折色收心……本色开支,还有各镇自己乱征乱收的,还不在内!
怪不得弘光年间,修几个殿来住就都惹动民怨,实在是穷的要当裤子了。
南明诸臣的算盘就是再加田赋,事实上也是这么做的,各府县都是加斌,驻在地方的各镇自己也是弄的鸡飞狗走,荼毒百姓,祸害地方。
清军一来,没剃发之前,包括江南一带,湖北、湖南,特别是被何腾蛟祸害过的湖南,一直到李定国来,当地的百姓还是支持清军,反对明军。
由此可知,这些王八蛋祸害起来,是有多么不要脸和穷凶极恶!
现在这会儿,刘泽清这一镇的开销是给这些王八蛋省下来了,但银子一样不宽省,改革京营禁军,招收新军,充实侍卫处,这几件事都是当务之急,崇祯的眼光航盯在这e头,高弘图光是支应这一项就够头大了,指望他拨给几十万上百万的银子到江北和……还是不要做这种梦比较好些。
而今年江北一带,也是不再征收折色,所有田赋,一律按本色支收。
这一条,也是上报给了崇祯,对朱慈烺的决断,崇祯也无甚可说,他那里自顾不暇,实在也是顾不上朱慈恨是怎么个折腾法了。
支出是无底洞,收入在目前为止还等于零,厘金收入不宰大头,只收中小商人的,收入也就刚够维持开销,况且现在征收不久,所得也实在是有限。
养兵对于一个王朝来说,都是一件实实在在的头疼事,更何况朱慈恨现在手中有的,也就是淮扬两府罢了。
以两府养他心目中的数万雄兵,这赚钱的手腕,还真的得再强一些儿才成啊……
“臣李来福,叩见太子殿下。”
朱慈烺现在的燕息之地,实在不是什么光彩所在。墙壁上是光秃秃的,连猿糊功大都还没做,床也是刚上过一遍桐油,还有一股子清漆味道,床上也就是几床被子,除此之外,就是一张超大的书案,墙壁之上,挂着军情司呈送来的各式的军用地图。
这样的地方,不要说清简寒酸,委实连这四个字也不配用上,也唯有说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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