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瓜分了金银涌入带来的红利,普通百姓却是享受到了通货膨胀的苦楚。
士绅瓜分金银,百姓得到的只有通涨,而朝廷官府根本控制不了白银的出产和流通,也没有工商税的收入,到最后,就只落得个两手空空。
这样的贸易红利,工商繁盛,对国家又有何益处可言?
所有的白银都不是政府控制下的货币,朝廷无所操控,无所利用,连铸币的钱息都无从谈起,而东南一带因为贸易,大量的粮田转为桑田、棉田,粮食的产量反而大量减少,再加上开中诸法败坏,卫所制度崩坏,朝廷一边要花大量支出去养兵,又没有工商红利来增加收入,东南出产的粮食冬不能经由民间渠道向西北流通,只有大粮商以高价运输,掠夺西北东北原本就贫唐的财富……
如此恶性循环,已经使得明朝一直在失血,整个王朝犹如一个泥足巨人,从万历年间就走在崩溃的不归路上了。
再加上以银征收赋税,带来了火耗问题不说,官吏方便的同时,百姓却是大为不便了。很简单,实物兑换的损耗再加上白银熔铸的损耗,这些损失都是加诸于百姓头上,加上粮商操控,苛捐杂税,吏员催科等诸多加派,明末时节,到处因为收税和灾异而造反,也就不足为怪了。
恢复实物征收,最少在淮扬一带,将是一个可以试行的办法!
最少,陈名夏的军政司,已经在着手进行,而淮扬一带的官员,他已经裁撤了淮安巡抚、漕运总督等要紧文官,剩下的府县官员,位卑言轻,这一次裁撤衙役,上下虽然十分不满,甚至有不少衙役想要暗中闹事,这些,都已经被他z口哦a7~~助颤姊四下去。缆蹦
最少,在谁扬等地,他必须将要达到令行禁止的地步不可!
“殿下,殿下!”
正在朱慈烺沉思的时候,外间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响,大元帅府直卫营管带营官刘兆辉立刻向前,想要去阻止末人喧哗。
“不要了。”朱慈烺微微一笑,道:“定是王源这个粗人,他向来如此,不必管他了。”
“是,殿下。”
刘兆辉是个英俊的世家子弟,不过由于自幼受到严格的管教,所以性格沉稳,为人谨慎小心,用末做这个直卫管带,十分相宜。
果然是王源大步前来,他身形矮,不耐烦穿戴将领的披风,头顶铜盔,一缕红缨也是短短的竖在盔顶,身上是打造十分精良的山文铁甲,护肩、护心铜镜、护胚、护臂、护腕,再加上长可及膝的皮靴,一整套穿在身上,尽管身量不高,也是杀气腾腾,看起来仍然是十分成武。
此时大步前来,黑圆脸上是满满当当快溢出来的欢喜神色,到了朱慈烺跟前,按着腰刀屈膝一礼,大大咧咧的道:“殿下,臣见礼。”
“你见黄子礼?瞧你那罗圈腿,跪都不成个样子……瞧你这样儿,就是报喜来了,什么喜事,快他娘的说吧。”
在这个心腹爱将面前,朱慈烺也是略脱形迹,自然而然的叉腰而立,等着王源说话。
“是,回殿下!”王源咧嘴一笑,答道:“魏岳径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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