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该做的。
她现在还能记得当初牺牲竹枝曲获得胜利的一幕幕。事已至此,人已不在。
钟蓝长叹一口气,手中的尸首浑然倒地,仿佛她一点也不在意白夜初的死亡。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内心到底腐烂成什么样子。
她的眼泪已经干涸,她垂着首,叫人难以看出她现在的模样。但如果女研究人员敢走上前来看一眼,就会发现她的表情究竟是有多么的狰狞可怕。
眉尖藏着愤怒,脸庞扭曲在一起,钟蓝在一遍遍地压抑着自己狰狞可怕的内心,她几乎怒极,仅仅只是用余光瞧着白夜初的尸首她就觉得内心一阵刺痛。
极端的痛。
痛到她几乎麻木。
而不远处的女研究人员依旧在笑,钟蓝只觉得这笑声刺入她的心底,叫她的内心一阵阵发麻的痛苦。
她想动手杀了眼前的所有人,但是她更明白自己现在还不是对面的对手。
而女研究人员依旧在有恃无恐地笑:“光度,你乖乖投降吧,说不定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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