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错事,那也是你妹妹。”严氏沉下了声音,眼里一片冰凉。
“是,三妹妹一直都很好。”
严氏看着他,以往他来请安,她从来没有拿正眼瞧过如今一看,竟然不知道他已经长的那么高了,生的和郑凛有几分相似,面容俊秀。再看他穿着的衣裳半旧不新,还有些不合身,她才道,“你二婶上回差人给你量了身子罢?”
“是。”郑浩之点头。
“这后头的天气凉了,再多做几身衣裳。”严氏说道,不知这话是对身边的几个丫鬟吩咐还是对郑浩之说的。
郑浩之说了一声“谢谢祖母”,严氏便挥手叫他退下去了。
兰桂园外头种了桃树,桃花只剩下几朵了,树上的果子还没有掌心那么大,但是不知道有哪些贪嘴的下人,已经摘过了许多个了,而今只剩下零星地几个未熟透的青桃挂在枝头,他站在桃树下看了一会儿。
祖母上一回留他在兰桂园,他还记得,就是他不小心撞到三妹妹那回,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记得那般清楚。他冷笑一声,终是将心中的万千思绪压了下去。
蒋家那边来了信,说是那位姑姑已经进京来了,福毓喜不胜言。
“哎哟我的姑娘,您可不要下床。”徐嬷嬷一见穿着白色中衣带着金色护额的姑娘正掀了锻被预备下床,徐嬷嬷连忙拦了下来。
“什么时候进京的?可是来了没有?”
“姑娘放了心罢,林嬷嬷已经派人去接了,您好生歇着。”徐嬷嬷将她按下去,“夫人那头自有林嬷嬷,姑娘不必担心!”
这盼了许久的人,总算是盼过来了,哪里有不喜的?
这请姑姑的事儿,福毓早先就同严氏说过了,严氏那头得了消息,也是一直等着这位姑姑过来。
这病了几日,福毓也清减了不少,但是也清静的多,至少也不用和几个姐妹装模作样地绕弯子说话,倒也是奇怪,那回尤晚晴来过一回,说是寻她有事,但是昨个儿过来瞧她的时候倒是什么都没有说。
请来的姑姑是午膳过后进的国公府,福毓被徐嬷嬷拘着,只有时不时打发人去问。
“国公爷回来了,正在正院那头呢。”青陵陵说道,又想起那姑姑来,好生气派,这被十多个奴才拥着进出的。“那姑姑一身好生气派。”
“那姑姑是专给宫里的贵人看病的,原先一直是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后来太皇太后仙逝了,这姑姑在宫里也没留几年便出宫了。”说起那位姑姑,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太医院里唯独地这么一位女官,原先伺候的是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仙逝过后,便留在宫里给皇后和太后请脉,医术了得,后头出宫了在京城里开过一家医馆,后头因为家里有事儿,便回乡了。
听几个丫鬟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那位姑姑的事儿,福毓心中也好受些,这位姑姑医术高明,那也应当知道如何诊治母亲。
吃过药之后,福毓便觉得有些困了,将屋里头几个丫鬟打发出去了,留下青陵一个在里头守着。
睡得迷迷糊糊地时候,听到什么人说着话,,她只听到了五哥如何如何,那声音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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