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变了样了,因为没有孩子傍身,便惹了严氏的不快了。
站在秦氏后面的女子,穿着一身水绿色罗裙,生的美艳,眼眸流转风韵迷人,怀里抱着一个四五岁大的男孩儿,正是三老爷郑腾的一房小妾,程姨娘,而她怀里抱着的正是三房的庶长子自出生后便养在秦氏身边的勉哥儿,生的虎头虎脑地十分可爱。
郑福柔站在严氏身边,给严氏端着茶,她心思玲珑,此刻手心里也冒了汗了,心中更是七上八下的,那日郑福毓说的话她可是知道的,那花是她给严家表姐的,那花,是三婶娘给的,三婶娘擅香,花里加了什么,她早就察觉了,严家表姐说给敏哥儿做香包,她心思一歪,想到郑福柔平日趾高气扬,便将这花给了严家表姐,哪知母亲有了身孕?
她现在想的是,郑福毓会不会当着祖母、二房和三房的面指认她?
不一会,便听到外头一阵响动,一个女子“呜呜”地挣扎声,和几个婆子的骂声。
先进来的是哭成了泪人儿的郑福毓,她一进来,便跪在严氏的跟前。
“求祖母未母亲做主!”她哭着磕头,身边的丫鬟也跟着跪下来磕头。
严氏看得心窝子疼,郑福柔看了严氏的眼色,立马去扶跪在地上的郑福毓,然后安慰了几句。
香云被两个婆子压了进来,一进来便被一个婆子踢了一脚,那一脚正好踢在香云的膝弯上,香云痛的呜咽一声,扑通一声跪在了严氏面前。
众人这才瞧清楚,这被押进来的人,可不正是尤氏身边的大丫鬟香云么?
“这是香云?”严氏一眼就认出来了,气的手发抖,“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她猛地一拍桌子,那桌上的茶杯便震动一下,茶水便溢了出来。
“老夫人,正是香云,今日她正要给夫人的药里下药,被三姑娘抓了个正着。”林嬷嬷答道。
严氏瞥了香云一眼,冷声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不说是谁指使的?”
一个婆子取了香云口中的布,香云便大声求饶起来,“老夫人,饶了奴婢罢!饶了奴婢罢!奴婢不该存这害人心思!”
“呵,存了害死主子的心思,还想饶了你?”吴氏用帕子掩了口鼻,眼里露出嫌恶来,然后又转眼去瞧静静流泪被丫鬟扶着的郑福毓,挤出几滴眼泪来,“可怜了我三个侄儿。”
这话一出,听得柳姨娘和郑福柔面色一僵,莫非只有这几个嫡出的才是她侄儿,其他庶出的就不是了?自己还不是一样是庶出的?柳姨娘捏着拳去看严氏,严氏正被香云哭得心烦,她也不好发作,只能将这苦水往肚子里倒。
香云一听吴氏的话,背脊一寒,然后想着,如果将秦氏说出来,这事都是秦氏要她做的,会不会就逃过一劫了?
想罢,她将头转向秦氏,趴在地上往秦氏那头供,哭道,“三夫人,救救奴婢啊!三夫人!奴婢可都是为您做事的!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众人都看向秦氏,眼里都是闪着看戏的光,一个丫鬟,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害主子啊,这肯定是有人指使。
秦氏看了一眼香云,一脸淡然,“什么叫替我做事?莫不是你自己贪图富贵?”
秦氏这话,都叫人惊了一下,这就承认了?
严氏看着秦氏,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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