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几个哥儿,一时脑热才说了这些浑话。”
“既是为了几个哥儿,这家更是分不得,你以为我如今这位置是这么容易得来的?”
一句话让吴氏断了分家的心思,这些年郑淳步步高升,叫她有些飘飘然了,以后的那些小心翼翼早已不知丢在哪儿去了,若是分了家,就像是二爷说的那样,就是从国公府分了出去,日后就不能靠着国公府的名头了,娟姐儿嫁了户不错的人家,靠的还不是这身后的国公府?
“妾身知错了。”她抬手去解郑淳衣襟的盘扣,呼气喷洒在二老爷的脖颈边,她只觉腰身一紧,还未来得及轻呼一声,便被抱上了床。
她看着郑淳愈发成熟的面容,心中一片柔软。
这日后的事,还要从长计议才是。
青柳将那回姑娘取出的玉簪花用纱布包了些送去了烟云阁,然后才回来回话。
“二姑娘没有说什么?”青陵问。
青柳摇了摇头,“倒是翠英问那是什么。”
福毓抿唇笑了笑,这才是郑福柔,即便是同她有干系,她也会撇的一干二净的,不过这幕后的人,也不会是她,同严家的表姐一样,都是被人当枪使了。
即便是心思重,做事谨慎,但总归是个十多岁的少女,不比郑福毓活了两回,又知晓后头有些发生的事,且对周边的人有几分了解。
“照奴婢说呀,二姑娘这是心虚了。”青陵笑着说。
将东西摆到郑福柔面前去,她才相信福毓不是空口白话,只不过,她如今不知道,这具身子里的福毓,已经活了两世了。
“青柳,你去烟云阁传话,明日请二姐花园赏花,正好园子里开的花正好,若是没人作陪,那可真是可惜了。”她放下手中的青釉底白玉杯,有锦帕按了按嘴角。
现在严家姐妹那头,肯定也十分心焦,不过,她们可不会贸贸然地去找郑福柔,她们还等着福毓出手,她们不是郑家的姑娘,这些事儿,她们还是要避讳才好,免得被人倒打一耙,好不容易讨好了老夫人,依照老夫人的照拂,日后还能从郑家出嫁,要是出了事儿,别说从郑府出去,只怕只能被送回去了。
青柳应了声,福身便往烟云阁去了。
“姑娘,如果真是二姑娘做的,那会不会是柳姨娘唆使的?”青陵问道。
“奴婢觉得不会。”青蕊摇了摇头,她心思稳重,看事也不片面,从她看来,这柳姨娘和二姑娘,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怎么不会了?上回送西洋参过去,你没瞧见哟,还以为姑娘在里头下了毒呢!”想起上回那二姑娘身边的人瞧她的眼神,就真像是那西洋参里被下了毒似的,她们姑娘才不屑去做这等事儿呢!
“青蕊说的不错,二姐和柳姨娘还没这般大的胆子,出了什么事儿,明眼人都知道最先怀疑的人会是柳姨娘。”只不过这回,柳姨娘和郑福柔都被人算计了。
那花,确实是从烟云阁出来的,但是,郑福柔也没那个胆子去做,也不知晓尤氏有了身孕,尤氏除了事儿,最先查的就是几个妾室,难免会有妾室争风吃醋,其他两个姨娘除了向尤氏请安,基本都很少出院门,柳姨娘生了个女儿,儿子又是养在老夫人跟前的,自己又是老夫人的侄女,自觉身份比其他两个姨娘高了许多,所以第一个怀疑的人会是柳姨娘。
现在,柳姨娘和郑福柔也应该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所以说。
这个锅。
她们不背。
“不是柳姨娘和二姑娘还能有谁啊。”青陵撇了撇嘴。
是啊,会是谁?二房?还是三房?
一直以来,三房都相处得融洽,二房老爷虽然是庶子,但是长房也没有亏待什么,三房呢,三房的老爷没什么本事,一天沉溺与酒色之中,三房这些年来就是个空壳子,还是靠三夫人那些嫁妆撑着的。
表面上,三夫人是嫡妇,在外头光鲜亮丽地,但是郑家三老爷外头人也是知道几分的,不学无术,放在一般人家里,那就是无赖,但是人家投胎投的好,即使自个儿没什么本事,但是生于望族,吃穿用度还有人帮衬着。
“你呀,这话可不要拿出去说了,到时候还不知传出传出咱们姑娘什么不好来。”青佩嗔怪一声,要是传了出去,后头又没那么回事,外头还不知怎么传三姑娘呢,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压庶姐,那不是正中柳姨娘和二姑娘下怀?
“我自然是晓得的!”
福毓看着几个丫鬟,哭笑不得。
现在,就等林嬷嬷的消息了,尤氏身边肯定是出了什么吃里扒外的东西,不然别人是怎么知道尤氏怀孕的消息的?
滴答――
水滴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空旷地地牢里十分地叫人生寒。
四肢用铁锁链锁住的人,一身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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