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男,当即就被吓哭了。
“姑娘!我...我不是坏人!”那少年也被哭着的少女吓到了,连忙解释。
只见少女越哭越凶,少年怕引来外人,到时误会二人便不好了,上前捂住了少女的嘴,才红着脸解释,“姑娘,我...我无意冒犯,若是引来了他人定会误会我们二人,所以姑娘千万莫哭了!”
郑福毓撇着嘴,才点头,少年这才松开了手,连退了好几步,对着她作了个揖。
“姑娘,我是随家人一同来国安寺礼佛,无意间冲撞了姑娘,我给姑娘赔个不是。”
少年彬彬有礼,郑福毓想起方才靠近少年时,清楚听见他胸膛跳动的声音,便一阵脸红。“我...我也是...也是随家人来国安寺礼佛的。”然后一见自己衣裳湿了,便一阵气闷,回头母亲又得说她了!
“这里姑娘不宜久待,姑娘还是回去换一身衣裳,小心伤了寒。”少年从屋内取了一把伞来,递给她说道,“不好相送,姑娘小心。”
她接了伞,看了几眼才走。
后来,老王妃六十大寿,她去襄王府赴宴,才知那日在国安寺帮助她的少年时襄王庶子,名叫顾怀城。
少女怀春,砸心里种下了情种,哪知日后这人害了她一生?
她嫁进顾家,一心一意为的是顾怀城,即便是嫁给了顾怀城的哥哥顾怀慎,新婚之夜她都未让他碰过自己,她的心里只有顾怀城,她怎能把自己的身子给除了顾怀城以外的男子?
不多时,襄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她嫁进襄王府根本不是为了做世子妃,而是为了世子的一个庶弟,她在襄王府的日子也渐渐难过起来,那时安国公对她这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女儿早已失望,没有了娘家的撑腰,她也不是什么安国公的嫡女了。
和顾怀慎成亲时,顾怀慎对她说:我知你对二弟的心思,你既嫁进王府为我顾怀慎的妻子,日后便是二弟的长嫂,你对二弟的那份心思,还是早早地放了罢!
本应该听他的话放下的,放下了她如今便不会落得如此田地了,但是她那时哪知后患,对顾怀城的那份情早已让她变得不知廉耻、疯狂,为了顾怀城,她和顾怀慎作对,打压顾怀城的妻子,她以为只要没有了顾怀慎,她本是可以嫁给顾怀城的,她像疯了似的,她以为顾怀城也是爱她的,哪怕顾怀城多看她一眼,她便知足。
真正让她跌入深渊的,是顾怀城,顾怀城说对她有情,只是碍于两人的身份,她欣喜若狂,偷偷地和他来往,背着伦理而行,她以为顾怀城会为她为自己守身如玉而感动,她将自己清白的身子献给顾怀城,哪知被下了药,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竟然是王府里一个下人,而顾怀城是第一个站出来指正她得,说她给他下药,他及时察觉,这让郑福毓多年的深情变成一个为勾.引小叔子不惜下药的荡.妇,她清楚地看见顾怀城嘴角的讥笑和不屑,原来,被骗的人一直是她!
再后来,她就被关起来了,关在这个院子里,一关就是五年,她已经有五年没有出去过了,也有五年没有见过顾怀慎了,只是偶尔听见府里笙歌曼舞,青蕊说是顾怀慎的孩子满月或是周岁宴。
“咳咳咳...”她猛地一阵咳嗽,扶着床架,似是要将心肺咳出来,看看她如今这幅落魄的模样,哪里还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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