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巴?”吴汐和池明同时叫出声,“什么样的尾巴?”
女孩被他俩紧张的样子吓了一跳,她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那一定就是一条尾巴,也可能只是反光或者其它什么的,你想啊,柳寒当时是在图书馆的厕所,那里怎么可能会有蛇呢?”
吴汐和池明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崔明寒和周茉坐在楼下的咖啡厅里,两人都抱着手臂,恶狠狠的盯着对方,仿佛对面坐着的不是自己爱着的或不敢爱的人,而是一个仇敌。
“你到底想要什么?”崔明寒说出这句几乎每个男人的一生中都会重复无数次的话。
“想让你承认你爱我,”周茉一字一句的把心里这句憋了很久的话说出口,“有这么难吗?就这么难吗?”她的音调一句比一句高,把咖啡厅里其他人的目光都给吸引过来了。
“我不爱你,或者说没你想象的那么爱你。”崔明寒用只有周茉能听到的声音说出这句话,然后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他的手突然被牵住了,周茉靠在他的手臂上,“你一定要这样吗?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对待我你才满意吗?”
“你演话剧呢。”崔明寒用尽生平的力气甩掉了周茉对他的钳制,然后挤过围观的众人,飞也似的钻进了电梯里。
一直到进了办公室,他才稍稍松了口气,他将领带松了松,然后一屁股坐到那张真皮座椅上。看来这地方他真是待不下去了,周茉这么咄咄紧逼,让他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他这个人可能天生就有点犯贱,那些越是对他不冷不热的人,他反倒会更有兴趣,好像这种态度能激发他内心深处原始的狩猎欲望,譬如蔚蔚,譬如吴汐。而那些上着杆子死缠烂打的,反倒会令他退避三舍,生怕自己被人一口吞了似得。其实崔明寒心里很明白自己这种“犯贱”的心态,只是他改不了,这种长在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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