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无法进入轮回,所以,他把她的魂魄栽种在一株花上,说是五年一过,她就可以往生了。”
“花?”吴汐猛地站了起来,“是一盆蝴蝶花吗?”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男人狐疑的看着吴汐,“难道你认识严大师?”
吴汐抓住男人的胳膊,“你说的严大师就是严胥对不对,那你可知道,一年前他曾经帮彭家洗骨除祟?”
男人冷笑了一声,“我当然知道,这件事情闹得这么沸沸扬扬的,洗骨除祟,哼,他们家造的孽能洗得掉吗?不过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大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知道彭家势落的根子出在哪里,为什么要替他们家洗骨呢?”
是啊,这也正是她所想不明白的地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吴汐闭上眼睛,昨天梦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们掊开坟茔,将里面或腐朽或崭新的棺木挖出来,一字排开放在彭氏祖坟前面的空地上。几个身穿红色褂子的大汉站在这排棺材前面,用手里的铁钩子将它们一一撬开,等覆盖在棺材里面那层厚厚的灰尘被风吹散后,白花花的骨头终于露了出来,把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吓得像海水退潮般猛地向后一缩。
这些骨头,有的已经断裂开来碎成渣了,有的却带着尚未完全腐烂的尸肉,散发出一阵阵令人作呕的味道。那几个大汉拿红布将那些骨头包好,将它们从棺木中抱出来放在地上。这些尸骨用自己空洞洞的眼眶子呆滞的望向天空,好像一时还无法适应青天白日下的光亮。然而她却看见,一些惨白的面孔正慢慢的从那堆骨头上浮出来,小心却好奇的注视着旁边看热闹的人们。
“洗尸骨,除煞气,彭家运势与天齐。”伴随着严胥的一声令下,一桶桶清水泼向彭家先人的遗骨,将其中的污垢和残存的腐肉全部冲刷出来。
那些脸色煞白的人影突然尖叫起来,好像泼上去的不是清水,而是蚀骨的硫酸,他们争先恐后的要爬回棺内,却被一股看不见的气流给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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