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是出去玩了,艾康就主动留在店里把别人不愿意做的活都自己做了。渐渐地,店里的师傅们默认了这个“编外徒弟”。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五年,有一天,艾康突然拿着一块机械手表来到自己师傅的面前,告诉他这是自己做出来的。他师父本以为他用了一些修表时废弃的零配件组装出来这么一块表,可是艾康却拿出了自己绘制的图纸,他告诉师傅,这表上的每一个零件,都是他在钟表机床上自己加工出来的。
这件事情惊动了当时的D市政府,因为那时我国在手表制造上是一片空白,艾康制作的手表可谓是前无古人的一项工业发明。
“所以江洲钟表公司是因为艾康制作的手表才得以组建的,可是为什么我查资料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关于他的记载?只说一家钟表行在1970年制造出了5只手表。”吴汐一脸惊讶。
“那家钟表行就是艾康当学徒的地方,”老太太淡淡一笑,“但是你知道钟表行的老板是谁吗?”
“难道是……章颐之?”
“没错,艾康是一个表痴,他修表制表的技术无人能及。但是他又是一个非常低调且不善言辞之人,当时制作出第一只表之后,他并没有想着要靠它来发家赚钱,而是把图纸和制作步骤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修表行。章颐之按照艾康给的这些宝贵资料对手表的零件进行进一步打磨和优化,才造出了名满全城的那五只手表。政府看到了这个商机,开始投入大量资金对手表进行量产,进而组建了江洲钟表公司,而章颐之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这家大型国企的厂长。”
“那艾康呢?”吴汐听得着了迷。
“他也因此进入了钟表厂,成为了一名普通工人,但凡江洲钟表厂售出的手表出了什么问题,都要由他来负责维修。”
“他就甘愿当一名普通的工人吗?这整个厂子能够兴建的起来可都是源于他的那双巧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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