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茗慌忙放下杯子接过信封,她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厚厚的一摞百元纸币。她吓得从沙发上站起来,“老师,这是?”
“听说你父亲在干活的工地上受了伤,这是我作为老师的一点心意,你可千万别推辞。”
“呼延老师。”钟茗看着手里的信封,一时不知该还给她还是留下来,犹豫了好久,她终于还是把它塞回呼延祺的手里,“我不能要,我自己再想想办法。”
“办法?包工头已经跑路了,就算你能找到他,你父亲能等得起吗?”她看钟茗愣着不动,便又将信封放到了她的手里,在她耳边轻声说:“还有什么比人的性命更重要的,如果今天你不收下它,将来肯定会后悔。”
这次钟茗没有再把钱还回去,这是父亲的救命钱,作为女儿,她哪里有推让的资格呢。
“我会还您的,等我赚到钱……”
“说的那么见外,”呼延祺抿了口茶,“对了,有件事情我要通知你一下,过几天有一个当代油画展,那幅《窗外》被选上了。”
“真的吗?”钟茗激动叫出声来,这是她研究生的第一幅作品,她没想到它竟然会被这么重要的画展甄选上。
“不过,”呼延祺转过头,她眼镜后面闪烁的光让钟茗有点看不明白,“它是以我的名义去参展。”
“为什么?”钟茗的声音很小,她很怀疑她能否听到。
果然,呼延祺没有回应她的话,她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的拿起桌上的手机玩了起来,再也没看钟茗一眼。
吴汐把钟茗的衣服一件件的叠整齐,打包收拾好,虽然她这次来并不是为了它们,但是她却不忍心她的衣物孤零零的遗留在这个小小的柜子里。
“钟茗她不再回来了吗?”短发女生看着空空的柜子问吴汐。
吴汐心酸的笑了笑,“我相信她会解脱的,以后再也不用躲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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