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袄的人影从屋外的墙边慢慢的走了过去,她的两条大辫子搭在肩头,越发映衬得那张脸惨白渗人,让她一阵心悸。
“大小姐,上路了。”伴随着若有若无的一声吆喝,这个人影越走越远,直到走出陆宅,慢慢的被黑暗湮没。
她走了吗?吴汐心有余悸的看着陆府的大门,真的就这么走了?难道她被自己的话说服了?发现她确实已经远去,吴汐才慢慢放下心来,可是,她突然打了个哆嗦,转身回到主屋打开了顶灯:于雄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身旁摆放着两打厚厚的钞票。
“尸体表面没有外伤,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所以初步判断,死者是突发疾病,心脏病的可能性很大。”戴眼镜的小个子法医一边说一边盖上了于雄的尸身。
“那也太凑巧了,”刑警队长搓着下巴怀疑的看着吴汐,“每次有人犯心脏病你都恰好在,哎,我说你以后最好随身携带着速效救心丸,这样我们就可以少出警几次了。”
吴汐没心情跟他开玩笑,“队长,虽然这件事情和我无关,但是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我曾在那个卖花大爷的葬礼上见过于雄,由此可见他们两个是认识的,您知道他们是如何认识的吗?”
“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刑警队长挠了挠头,“哎,你还别说,他们两个还真是有点关系,我们调查上一起案件的时候发现,那卖花的老头以前也在陆家做过工,只不过后来他就和其他工人一起被遣散了。”
“花匠?”
“对对对,就是花匠,你怎么知道的?”
果然如此,他们的死都和陆家脱不了干系,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位陆小姐大开杀戒的呢?她又是为什么在沉寂了几十年之后现在才出来杀人的呢?吴汐看着头顶那方湛蓝的天,几十年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有多少罪恶隐藏在这片澄澈的天空之下?
“汐汐,”任乐抖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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