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吴汐看着丁丁,一字语句的冲她说:“没有,昨天就我一个人,我甚至连一通祝福的电话和短信都没收到。不,也不能这么说,世界五百强的企业倒是有不少给我发来了贺电,什么中国联通啊、交通银行啊……”
“所以汐汐,你现在是在生气吗?”丁丁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知道吗?越生气恰恰证明你越在乎,你要小心了。”丁丁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冲吴汐挤了挤眼睛,然后像坐轮椅似的划着椅子回到工位。
“胡说什么呢?我生气了吗?怎么会?明明是徐行在生我的气好吗,我只是讨厌他这么小心眼连电话都不接罢了。”吴汐心里嘀咕着,手上却少不得又拿起电话看了一眼,发现还是什么都没有后,才强迫自己把心专注在工作上。
把工作全部做完后已经是晚上九点钟,吴汐乘坐最后一班公交回到小区门口的车站。现在是十二月份,北方的天气已十分寒冷,寒风吹到脸上如同刀割一样疼,街旁的大树像一把把光秃秃的扫把,在风中轻轻的颤抖着。
吴汐搓着手一路小跑朝家的方向奔去,眼看就要到院子口了,革命就要胜利了,温暖和光明就在不远处等着她,可是身旁的一阵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让她放慢疾行的脚步。
“笃……笃……”这声音来自“杜记,”一声接着一声,沉稳且力道惊人。吴汐扭过头去,看见昏黄的灯光下,刘姐正举着把切肉刀一下一下的剁着什么东西,她面无表情,动作虽慢但却很娴熟,仿佛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眼前那块案板上。不知为何,这声音听得吴汐心里一阵慌乱,她很想拔脚就走,但是双脚却像被钉住了一般不能离地半步,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屋内做着机械运动的女人。
“咚。”刀子像是劈到了什么似的发出一声怪响,有几滴血溅到了刘姐脸上,她不得不停下动作拿起毛巾,刚准备擦脸,却突然冲吴汐的方向转过头来。
吴汐吓了一跳,那几滴鲜红的血在刘姐呆滞苍白的脸上显得触目惊心,把她衬得格外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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