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梦阮呆蒙蒙的看着几乎贴在柱子上的唐五,感觉自己闯祸了。心里一阵哀嚎,谁叫那唐五长了一张跟前世大表哥几乎一模一样的如花似玉脸,甚至连贱贱的调戏姑娘的台词都一样,她一时没回过神来,已经将人打飞出去了。
然而,手拍到人她就清醒过来了。她大表哥虽然娘里娘气的爱护着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可到底是唐家出品,至少武功是没的说的,哪像这人一个绣花枕头!可反映过来的同时,陶梦阮也瞬间意识到另一个问题,这个绣花枕头貌似来头不小。
花月坊的对面是一家高端大气的茶楼,古朴的木质结构,雅致的竹帘,从门前过就能闻到的缕缕茶香,虽开在闹市当中,也素来不乏文人雅士来喝茶品茗。
二楼的雅间当中,司连瑾带了陶梦阮家小弟体验京城最有名的茶楼,路上遇到了宫延述和姚振安。宫延述跟姚振安与司连瑾亲兄弟一般的情分,听说司连瑾带的是未来妻弟,一拍扇子跟了去,光顾着在陶少安面前抹黑司连瑾。
姚振安被司连瑾一瞪,没敢瞎说,宫延述却不怕他,顶着司连瑾的黑脸,怎么黑怎么往司连瑾身上推。司连瑾黑着脸灌了几碗水,结果远远地瞧见陶梦阮跟姐妹们出门,一张黑脸瞬间春风化雨,惹得宫延述连连冲着他看。
司连瑾如今就相当于陶梦阮的脑残粉,觉得陶梦阮哪里都好,哭了笑了发脾气使小性子,不管做什么都是可爱的。远远地瞧见有人调戏陶梦阮,司连瑾将小伙伴们都忘了,折扇一收,就准备冲过去打流氓,没想到冲到门前,正对上唐五顺着柱子流下的鼻血。
唐家陶梦阮也知道,与葛家和陶家都不同,唐家世代经商,前朝重农抑商,商人排在四民之末,但皇家还得对唐家客气几分,改朝换代之后不再抑制商业,唐家就更是如鱼得水,多少年稳居京城首富的位置。唐家没有人做官,但没人敢小瞧了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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