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的女子,被人议论的多了,“池玲珑”才记住了。
当然,她记住的都是些朝廷放出来的,可以让人知道的明面上的东西,更深层次的消息,她却是不知。
池玲珑想着,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秦承嗣?
按说,廖青青上一世都入不了秦王府,此番更是没有可能;她既然成不了她的“姐妹”,她理应不去理会她。
毕竟,若是要处理一个廖青青,势必要牵连出她身后的廖沅。
廖沅能在大魏潜伏五十年无人发觉,甚至还深受弘远帝看重,便是个已经成了精的人物。
若连朝中诸勋贵大臣,都发现不了他身份有异,她却提醒告诉秦承嗣,廖沅有问题,秦承嗣不当她发烧说胡说才有鬼。
池玲珑心知这件事情不好下手,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无论如何,她也要将这事告诉秦承嗣。
她不喜欢弘远帝,甚至因为“秦承业”的事情,对弘远帝暗恨又防备,恨不能这皇帝早点驾崩才好。
他就是架在秦承嗣头上的那把刀,说不定什么时候落下来,就会要了秦承嗣的命。
对于掌控了他们生死的人,她实在喜欢不起来。
且那人虽然贵为帝王,手段却没有下限,让人防不胜防,她也着实厌恶这样心里没底的日子。
因而,若是为了能睡个安稳觉,她觉得实在应该给弘远帝找些事儿,让他再无暇谋算秦王府才。
可若是拿一个叛国的奸细去拖住弘远帝的后腿,这确实也太狠了,她会良心难安。
不说边境被屠戮的一个镇的人口,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命,若是能救,本就该出手相救;就是秦王府的声誉,也最好不要再因为保护不了封地居民,得了无能的名号,而被糟蹋。
池玲珑心里打定了主意,却不好大咧咧就说出口,她心里有了盘算,准备曲线救国,现在也不免就对秦承嗣说,“我不是看到不舒服的人才胡思乱想的,而是,嗯,总之我现在只是心里存疑,还不确定,你再等等我,等我明天去问过表姐,再过来和你说。”
秦承嗣没想太多,只以为她是在杞人忧天,在自寻烦恼,便无奈一笑,随后因天色将晚,眼看到了用晚膳的时候,秦承嗣也没有回去清华苑,反倒和她下棋闲聊起来。
池玲珑心里惦记着廖青青的事儿,第二天早早就醒来了,侍候了秦承嗣去上朝,和儿子一道用过早膳,将小勺子交给芳琴带着,池玲珑便拿着廖青青的画像,匆匆去了玉澜堂。
孙琉璃的精神比昨天好了许多,虽然她气色还有些苍白,唇色却开始渐渐红润,面上也能露出笑容来,应该是想通了什么心事。
莫不是说……昨天彻底斩断了和乾世子之间的暧昧青丝,现在就脱胎换骨了?
池玲珑暗戳戳的歪歪着,却不知道,她已经猜到了昨天那二人见面的八分真相。
然而,此刻池玲珑却无暇深想,趁着孙琉璃这会儿精神头好,她也迅速今天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交代了。
“就是这画中女子,我昨天看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妥,不是说容貌太绝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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