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杯吧!”
比福尔举起酒杯,其他三人也跟着举杯,四人喝干了杯中的酒,却没有再倒。空气又沉寂了半分钟,之后斯特兰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人各有志吧。”比福尔苦笑道,“抱歉,我不该扫大家的兴,这一页就揭过去吧!”
其实比福尔不是故意提起这件事的,他只是有感而发,等意识到失言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口了。
“刚才说到哪儿来着?哦,对了,共患难。人都说共患难能产生感情,我和艾琳也共患难来着,可是当时我对她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后来我俩经历了许多事,然后才慢慢有了感情。”
“哈?我记得,你不是主动抱她来着吗?”斯特兰齐惊讶的问。
“那是误会,手滑――我是说一时冲动。”
比福尔不想暴露自己和米兰的事,所以才把“手滑”改成了“一时冲动”。
“这种事还能一时冲动?”
“当然能了!你敢说你过去没冲动过?”
说到这里,比福尔指了指麦尔,又指了指伊玛。
“我敢打包票!你俩也冲动过!”
斯特兰齐曾经是花花公子,麦尔出轨过两次,伊玛出轨过很多次,还因此娶了不少妻妾,以至于他的妻妾总数比麦尔多一倍。所以斯特兰齐被比福尔的话噎住,麦尔和伊玛都不敢正视比福尔,三人都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啊……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们要把握现在,展望未来。”
这是斯特兰齐的说辞。
“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总是会遇到不可抗力……这种事虽然不对,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是麦尔的说辞。
“我支持麦尔的观点,说实话,受欢迎有时候不是什么好事……”
这是伊玛的说辞。
“切!假正经!”
比福尔以为自己优势很大,酒劲上来之后,他觉得有些热了,就把外套脱了。外套里面的衣服领口比较低,三人一眼就看见了比福尔脖根处的小草莓。斯特兰齐回想起在宴会厅里看到的伤痕,立刻招呼麦尔和伊玛,与他们一起把比福尔的衣服扒了。在这之后,比福尔那满是鞭痕、抓痕和吻痕的上半身就暴露在了三人面前。
“我的天呐……你这是怎么搞的?”
麦尔惊讶的直摇头,趁着比福尔惊慌失措的遮挡上半身时,斯特兰齐解开他的腰带,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这下可好,比福尔一身的新伤痕全部暴露出来,以至于他像少女一样惊慌的蹲在地上,蜷缩起身体,就差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了。
伊玛在这三人中算是见过点“世面”的,他盯着比福尔身上的伤痕看了几秒钟,猛然想起了那种特殊的玩法。他先是露出厌恶的表情,然后觉得可笑,最后就把这些事给不明所以的麦尔和斯特兰齐讲明白。然后大家就一起嘲笑比福尔,以报复刚才比福尔揭大家伤疤的事。
比福尔见事情已经暴露,索性承认了自己的性癖,还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什么“性福的途径是多种多样的,这才是真正的性自由”。其他三人见他破罐子破摔,就不再嘲笑他,而是出于好奇询问起这方面的事来。
二次聚会持续到深夜,四人聊了很多事,有开心的,也有不开心的。最后除麦尔以外的三人都喝多了,麦尔叫来亲卫,让他们把这三人送回客房,然后一个人哼着莱汀民谣,悄咪咪的溜进了笑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