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陪自己去打仗应该是万无一失。
徐文爵也是来巧了,第二天正好是‘辽东泪’首场演出的日子。徐文爵和诸位勋贵们都知道这一部戏,这一次恰好赶上了都兴致勃勃来欣赏。
可惜他们高高兴兴地来了,结果被虐得一塌糊涂,回去时所有人都义愤填膺,路上还骂骂咧咧的,眼睛还红通通的,显然是哭过了。
张世良是读书人,他回去后辗转难眠,心情激愤难平,起床奋笔疾书,一篇‘辽东泪’观后感喷薄而出,洋洋洒洒近千言。
黄逸洲同样如此,他也是口诛笔伐,一篇控诉建奴暴行的热血文章可圈可点。
两人都来到校长室,把自己的文章交给了黄胜。
在学校里黄胜是当之无愧的校长,张世良和黄逸洲是读书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分得很清,他们是客串教师,所以在学校根本不托大,黄胜就是领导,他们也服从指挥。
黄胜看了他们的文章眼睛一亮,自己还可以大张旗鼓的来一个‘辽东泪’观后感征文呀!好文章给现银当作润笔费,并且在剧院海报墙张贴,为作者扬名。
这样又会把宣传面扩大到士子阶层,不仅仅是士子,只要是识字的人都能够宣传到。
黄胜马上让何湘安排人刊印这两篇观后感,还做出海报到处张贴。
徐文爵他们昨天被虐惨了,但是他们还没有醒悟,今天还要去看演出,想接着被虐。
这些勋贵们在扬州玩了七八天哭了七八天,回南京之前黄胜请他们一起喝酒。
徐文爵感叹道:“先生,那日在船上你就放出豪言,一部‘辽东泪’能抵十万兵,现在看来何止低十万兵啊!不知先生何时安排去南京‘大舞台’公演,我们都翘首以盼呢。”
黄胜道:“如果有国丧,咱们‘辽东泪’这样的演出会不会也是禁止的活动之一呀?”黄胜知道马上天启要挂了,所以有这一问,黄胜确实不知道国丧期间要注意些什么。
徐文爵愣了愣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黄胜,见黄胜并无他意一副请教的模样。
徐文爵想了想道:“这部戏没关系,只要来看过这部戏的御史,他就不会乱咬,谁都不是傻子。这就是一部教育大明朝所有子民要和建奴拼命的戏,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演出。”
在场众人都纷纷赞同。张世良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心里在嘀咕:国丧,先生是预言今年有国丧,会是谁?太后?皇后?他自己在苦思冥想,但是不敢去黄胜那里问个明白。
这些朋友对先生的神神叨叨已经有了抵抗力,上一次王恭厂大爆炸前一刻,黄胜三人在海上的异常举动他们还记忆犹新呢。
但是他们都有默契的不闻不问,只是每个人都心事重重,大家都在想心事酒喝得也不热闹。
黄胜道:“那就好,这一次试演出后还会有一些修改,八月一日在南京‘大舞台’公演,还是和上次一样,连演三十场中秋节也不例外。这一次纯粹演戏,没有联欢,大家见谅。到时候孟丽娘还是会给你们许多入场券去做人情,你们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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