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黄胜道:“一张纸而已,但是路引是真的,父亲和知县同行根本用不着,他是去上班,有可能发放路引就是由他管理,所以更用不着。”
王遥把上面描写面貌特征的内容看完笑了出来,原来黄胜把美髯改成了无须,年纪改成了他的年纪,不是熟悉他家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得出。至于黄奕冒用黄胜的根本连一个字也不用改。
黄胜道:“别以为我改的啊!我去办路引时就告诉那胥吏是给我父亲办的,给了他一两银子让他照我的样子来的,人家连多问一句都懒得,你说大明朝哪里还有规矩了。”
黄奕道:“难道这么多天你都没发现,黄胜一直佩戴着父亲的文生巾吗?那就是秀才的标识。”
王遥终于放了心,他也知道功名在大明是个很好的保护伞,办起事方便多了,而且买卖房屋、田地黄胜签父亲的名字完全就是一回事儿。他笑着说道:“谁知道那就是文生巾呀!我还以为他就是想‘骚包’一下呢。”
“人间四月芳菲尽。”现在正是四月天,到了扬州北门外的骡马市只觉得‘此处四月臭熏天’。其实对于灾民,四月是最难熬地光景,青黄不接的时节,他们又忍饥挨饿了一个冬天,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所以往往很多人会死在黎明前的最后黑暗里。
在骡马市西侧有密密麻麻的草棚,那就是灾民的集散地了,政府不让他们进城,每天施粥两次。其实不让进城是对的,但是施粥两次你也多少得给点粥呀,也不能全拿米汤糊弄人呀!看着有人走着走着就倒了,很可能这辈子就此到头了,三人无比愤慨。
扬州城里繁华无比,豪商富贾比比皆是,他们宝马雕车绫罗绸缎尽显豪奢。这里却是污水横流垃圾遍地,灾民都骨瘦如柴目光空洞形如行尸走肉。唉!这些人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蛊惑起来,扬州城还会安宁吗?黄胜赶紧把王遥拉走了,怕他良心受不了把银子拿出来买米赈济灾民。
三人来到了骡马市刚刚走过大门,一间好像是值班室之类的房子里有一个衙役模样的人立刻带着两个帮闲迎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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