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有的暖意,就连空荡荡的怀中也感觉不存在那该有的充实感。
属于清早特有的飘忽感猛地消失,赖床的冲动也随之消散于无,意识迫不及待地清醒。
就好像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一样,寒冷自心底翻涌而上,南云薇几乎是立刻便直直地坐了起来。
因为她起身的动作太过于剧烈,遮盖着她身体的薄被自然地从胸前滑落,将那片诱人的白嫩完全展露在空气中。
但是,南云薇完全没有心情去顾及羞涩之类的感觉。
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先知者的直觉告诉着她这并不是因为起得早而先去洗漱之类的。
而且不论是凭空出现的薄被,还是她身侧床铺的冰冷触感,都仿佛在确认着她直觉的准确性。
――――那个人早就已经离开了。
“飞沙……?”勉强压制住颤抖的身体,南云薇的声音微弱地打破了寂静。
清冷的房间只剩下她自己存在,注定得不到回应的呼唤,毫无疑问地石沉大海。
心中不断地反思着引发这种情况地种种可能性,她眼神动摇地支撑着自己穿好内衣,然后用有些宽大的衬衣遮住□□在外的身体。
经历险些跌倒的紧张下床之后,她终于捕捉到了那木桌上残留的信息。
离去的原因,归来的约定,叮咛的嘱托,萦绕的歉然,还有,那浓到让人溺死的爱意。
明明只是简单地留言,但从那一刻一划间,风飞沙的心意却完整无缺地跨越了时间传达到她的心中。
光是想想脑海中就能映照出她刻写留言时的样子,一定,是那种让人无法自拔的认真吧?
纤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划过每个字的勾勾勒勒,晶莹在不经意间垂落,但同时,浮现在南云薇脸上的是十分幸福的笑颜。
种种或苦或甜的情绪充斥在她心中,最终让她彻底地放弃了思考。
脚步自己动了起来,推开大门,向着门外。
缓步前行,疾走,奔跑,然后是完全不顾形象地全力狂奔。
她可以说是不擅长跑步这种体力活动,或者说厌恶也没有什么错误。
――――但是今天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狂奔的速度已经远远超过她的极限,腰腹之间传来缺乏锻炼的酸痛感,没能来得及穿上鞋子的玉足被糟糕的路况折磨地遍体鳞伤。
胸腔因为不停地大口呼吸而连带着那对浑圆起伏不停,就连大脑也因为缺氧而显得昏涨涨的。
可这些阻碍都没法拦住她,没法让她停下脚步。
即使左手狠狠压住胸口也无法镇压,快要跳出来地心在催促着她。必须要好好地表达出来才行,必须要好好地把现在的心情表达给她才行。
如果不能把心中的话语传达给她的话,那自己肯定会遗憾地受不了的吧?
所以她继续地跑了起来。
忽视了过往路人异样的视线,也忽视了紧追在她身后跑出来的苏意,一心只向着远方那片遥远的天空。
南云薇以近乎疯狂的速度冲出了基地的大门。
仰仗着直觉地牵引,她双脚分开站定,深吸一口气压下停不住地喘息,闭上眼仰起头来。以今生最羞耻最大的声音对着风飞沙离去的方向喊道。
“飞沙!我会等着你的!一直一直,直到生命结束也会等着你的!”
“所以啊……所以啊,你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平安回来!”
响彻天空的叫喊用尽了南云薇全部的力气,不得不双腿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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