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要王熙凤让位,只怕生性好强的王熙凤不气死才怪。
“臣不能。”千言万语,贾琏最后只化作这一句话。
“什么,你玷污了晗月公主的名节,竟然还敢如此无情无义!是我皇家脸面于无物吗?”皇帝再次发怒。
只听贾琏回答道:“臣有罪,但是府中内子王氏无罪,臣决不能坐那负心薄性之人,所以,臣不能。”
“你~!”皇帝听了大怒,只差指着贾琏的鼻子骂道:“你不做那负心薄性之人,难道你对晗月公主就不是负心薄性吗?还是你认为我堂堂皇家之公主,还能给你做小不成!”
“臣不敢。”贾琏只说这一句,然后只磕头触地,却不再解释再多。
就在此时,只见一旁的李公公难得的上前一步,说道:“皇上,依奴才说,国公爷倒是至情至性之人,但是这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荣国公虽位高权重,但是府中双亲二老俱在,更何况奴才听闻荣国府内宅之事还是史老太太做主,所以这联姻之事,倒是不用与荣国公商议,只要史老太太与贾将军明白事理就能办了。”
皇帝一听,果然就依了李公公所言,然后说道:“朕竟是被气糊涂了,与他这样蛮牛的性子岂能说的通。”
然后又对着贾琏骂道:“此事就这样说定了,之后朕自然会让元妃与史老太太去说,外面你是宴席的主角,滚吧,朕看见你就头疼~”
贾琏还待再分辨几句,只不过接到李公公的眼色,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告退了出去。
出了御书房的宫殿之外,还没有走上几步,果然只见李公公又追了上来。
贾琏停下了脚步,说道:“李公公,刚才您好一招釜底抽薪之计,之后又使眼色阻了琏继续辩解,如今可是再有高招教授贾琏?”
李公公倒是多少了结贾琏一些性格,知道自己刚才为皇上献计,虽然也是不想君臣二人相持不下,但是终究还是引起了贾琏的不快。
于是笑道:“国公爷勿怪,您岂不知杂家的心意,先前您那样与皇上僵持,坏了君臣之义岂不可惜,不如徐徐图之;熟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也许假以时日,又会柳暗花明也说不定;只不过国公爷,您也别怪皇上发火,若不是国公爷您这样的亲近之人,皇上又何必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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