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叹服,正是侯爷如此的真性真情,才让小可今日下定了决心要亲自前来请罪,既然侯爷又这样说了,那小可大胆就跟着薛兄弟也称侯爷一声琏二哥可使得?”
”承蒙不弃,琏痴长年岁,托大就你称柳贤弟了。“・・・・・・
四人喝酒说话,慢慢相互都称兄道弟起来,气氛倒是融洽,这时又只听薛蟠笑道:“今日喝酒,我们兄弟冰释前嫌只是第一。”
贾琏问:“第二又是什么?”
薛蟠自饮了一杯,回答道:“下个月我要成亲了,到时三位兄弟务必前来为我祝贺。“
这话一出,倒叫贾琏吃了一惊,再问道:”却不知是哪家小姐,家中也未听姨妈提起过。”
只听薛蟠说道:“前不久我在长安游玩,顺路到了个亲戚家去。这门亲原是老亲,且又和我们是同在户部挂名行商,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户。合长安城中,上至王侯,下至买卖人,都称他家是‘桂花夏家。’”
柳湘莲笑问道:“如何又称为‘桂花夏家’?”
薛蟠道:“他家本姓夏,也有些的富贵。其余田地不用说,单有几十顷地独种桂花,凡这长安城里城外桂花局俱是他家的,连宫里一应陈设盆景亦是他家贡奉,因此才有这个浑号。如今家中老爷也没了,只有老太太带着一个亲生的姑娘过活,也并没有哥儿兄弟,我说定的就是这家小姐。”
贾琏听了,心中顿时叹道:果然这世间自有冥冥天意,先是柳湘莲依然与薛蟠取了和,这里又是夏金桂依然要嫁呆薛蟠。
那边柳湘莲忙道:“只是这姑娘可好?我们薛大爷如何就这般中意定下了?”
薛蟠笑道:“论起来当年我们两家也是通家来往的,小儿时倒一处厮混过,叙起亲是姑舅兄妹,虽这几年没了走动,前儿一到他家,这夏家太太一见我倒亲热的不得了,期间我与夏小姐又见了一面,反正我一眼就看中了,那时就传信请我老娘派人去说媒,好说歹说我老娘总算是应了,这边请人一说竟就成了,只是娶的日子太急,所以我们忙乱的很,只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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