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好不容易送走了北静王,永昌驸马,乐善郡王等重要宾客。
来到荣国府,贾母这里也早就散了,此刻贾母正逗着几个孙女说笑。
看见贾琏来了,贾母笑问道:“那边可是也散了?要不要先传一碗醒酒汤来?”
贾琏回答道:“倒也不曾喝醉,那边刚散了,我就来老祖宗您这里看看是否还缺点什么?”
贾母道:“也不缺什么,如何只见你来,你老爷二叔如何不见?”
这时有小丫鬟给贾琏端上了茶,贾琏接过后说道:“因还有别客未散,我老爷与二叔还陪着呢,只吩咐我过来看看。”
贾母笑道:“可见你惯是会滑头的,你老爷都还陪着,自己倒是先跑开了;还有你可能想不着,这边南安王妃子今日也到了,看着说话和气,竟是一点也没记着琏哥儿的过节,甚至还给了你几个妹妹见面礼物。”
自重从贾琏打了南安郡王世子之后,南安郡王看见贾琏时半分颜色也欠奉的。
如今南安郡王领军征讨南蛮在外,这南安王妃如何还会这样大度,亲自过府来为贾母贺寿?
这时探春正好拿了两位郡王妃赏的小礼物过来,对着贾琏说道:“琏哥哥,这就是我今儿得的赏,你挑两样带回去给凤姐姐吧。”
贾琏看见探春,些才想起了原著中探春远嫁番邦的始末,不正是你南安王妃一手策划的吗?
于是嘴里回答道:“三妹妹你自己收着吧。如今你凤姐姐临盆在即,身上一样也戴不了。”
然后又对着贾母说道:“老祖宗,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孙子与南安王府并不仅仅是意气之争,这其中许多难言之隐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老祖宗可不要轻易就被迷惑了。”
“你是说她心中藏奸?”贾母诹着眉头问道。
只听贾琏回答:“虽不能确定,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孙子我与南安郡王政见不同,注定很难成为朋友。”
贾母听到政见不同四个字,心下就多少有了些谱子,日后对南安王妃也提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