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当你这一跪,心意到了就行了。”
贾琏道:“在叔父与长辈面前,我始终只是个晚辈后生,跪拜岂不理所应当。”
看见贾琏完全不见那种得意猖狂的轻浮,王子腾内心又高看了贾琏几分,说道:“琏哥儿如此虚怀若谷,日后成就不可限量也。”
接着又转头对贾赦贾政笑道:“二位世兄后继有人,才是最大可喜可贺之事。”然后侧身让道:“里面已经有多位同僚好友已经先至,二位世兄与琏哥儿请进吧,稍后再慢慢叙话。”
如今王子腾位居从一品的九省统制这样的高官,这一场寿宴自然办的隆重无比。
这时又不像后世体制内限制请客收礼,至交亲朋,同僚下属,甚至王公侯府家主就算未亲来,但是至少也遣人来送了礼。
如此一来,王子腾这场寿宴自然宾客极多。好在王府也占地极大,内外各置办几十桌。
外面是同僚好友,内宅是家眷妇孺,又分别传了好几班戏子,随时供人点戏。
贾琏原本就最不喜欢应酬,因为与这些古人之乎者也的谈天说地实在让他兴趣缺缺。
原本以贾琏的官位,王子腾也请了他去坐那第一二席,只不过这两桌上面多是长辈,一个年轻人也没有,更兼贾赦贾政在一旁,说话做事也多有不便,于是贾琏坚决不去坐那前席,只在后面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然而这一桌全是一些家主未能亲自前来,代表送贺礼的子弟,贾琏一加入,当即就成为了中心。
就算这些青年公子能代表家族前来王府送贺礼,也代表了他们自身在的杰出,但是与贾琏相比就微不足道了。
好在贾琏也不摆侯爷的身份,几句过后,气氛顿时就热烈了起来。
此时只听一人说道:“外人只道侯爷高高在上,如今我等有幸见识才知道侯爷的平易近人,如此方证实了谣言具不可信。”
贾琏笑道:“大家都是一个脑袋两只眼睛,谁又比谁好贵多少,只不过琏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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