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难得与姐姐说上一句心里话,这满府里的大小丫鬟,我琏二最佩服只鸳鸯你一人,你且记住我今日的一句话,纵然有老太太护不住你那一天,也千万不要寻了极端,我贾琏保证,绝不会有人敢把意志强加在你身上!”
贾琏说完一笑,就这样进屋去了。
只留下鸳鸯一人愣在原地,心里惊道:他是如何知道我的打算的,还给我说了那样的话。
看着贾琏消失在门口的背影,鸳鸯不禁有些莫名其妙的脸红了起来。
再说贾琏进了屋,来到正堂之后果然一个丫鬟都不见,只有贾母,贾赦,贾政以及王夫人四人在座。
于是贾琏先上前一一见了礼,然后故意笑着说道:“老祖宗,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呢,这气氛果然严谨的很。”
贾母道:“就你贫,还不快找个地方坐下,仔细你老子锤你。”
一旁贾赦躺着也中枪,心中暗想:到底谁是老子谁是儿子啊,如今我哪里还有锤他的本事,只有求他还差不多。
只不过贾赦先前看了贾政夫妇的一场闹剧,如今心中正舒坦,也就难得不想计较了。
这时贾琏依言坐下,只听贾政对着王夫人说道:“原本只是一点小事,你非要闹到母亲与大哥这里,如今琏哥儿也到了,就大家决定吧。”
然后只听王夫人哭道:“你要辞官岂是儿戏,再说你做这官也不只是为了你自己一人,就只为宝玉着想,你也更要三思才是。”
“二叔是想要辞官吗?”贾琏这才知道遣退下人的原因。
只见贾政点了点头,说道:“我辞官岂不正是为了宝玉着想,如今宝玉大了,却依然混沌不知世事,每日里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着,早晚变了一个酒囊饭袋的无用之徒,只有我辞官回家严加管教,朝中又有琏哥儿襄助,两全其美岂不是好!”
“你辞官回家又有何用?严加管教,你可曾忘了你严加管教过的珠儿,我可怜的珠儿啊~年纪轻轻就那样走了,你还没忘了这个教训?”王夫人说着,想到早逝的大儿子,更加大声的哭泣了起来。
只不过贾政此时听见王夫人又翻旧账,顿时也是怒了,喝道:“你这是在责怪我吗!珠儿早逝我岂能不难过,只不过却也不能因为如此,就放纵了宝玉!”
看见贾政发怒,王夫人终于不敢再撒泼,只能在一旁低声哭泣着。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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