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只官窑脱胎填白盖碗,分别斟了茶递与三春和史湘云。
最后又把刚才自己用的那只绿玉斗重新斟了茶,然后递给了贾琏。
贾琏接过之后,轻吹了一下,然后浅浅的喝了一口。
众人看着贾琏用妙玉用过的绿玉斗自然无比,虽然心中略感诧异,但是也没有显于脸色。
一起端起茶杯喝茶掩饰,然而茶水入嘴,果觉轻浮无比,顿时赏赞不绝。
只有林黛玉因为与贾琏定有名份,刚才看着贾琏与妙玉仿佛非常自然的样子,心中竟突然有那么一丝慌乱。
所以茶水喝下去也没品得究竟,只胡乱掩饰般的说了一句:“这也是旧年的雨水?”
妙玉冷笑道:“你这么个人,竟是大俗人,连水也尝不出来。这是五年前我在玄墓蟠香寺住着,收的梅花上的雪,共得了那一鬼脸青的花瓮一瓮,总舍不得吃,埋在地下,今年夏天才开了。我只吃过一回,这是第二回了。你怎么尝不出来?隔年蠲的雨水那有这样轻浮,如何吃得。”
黛玉知妙玉天性怪僻,也不争论;又想着她说这是第二次吃,那第一次吃可也是与琏哥哥一同吃的?
如此一想,浑身就有些不自在起来,于是草草的喝完茶,便约着薛宝钗要出去。
贾琏有些猜到了林黛玉的不自在,但是妙玉的性子就是如此,多说无益。
于是只得突然转变话题说道:“林妹妹且也不忙走,今日正好妹妹们都在此,正要借妙玉的这一杯好茶与诸位妹妹道个别,兄长我近日可能就要与大家暂别一些时日了。”
听见贾琏如此说,林黛玉顿时就忘记了所有的不自在,回过身来说道:“琏哥哥要去何处?又何时回来?”
贾琏笑道:“究竟何时去还未定下,因为这次可能要远去边关,所以归期也是不定的。”
林黛玉听了有些伤心,道:“就是为了这个,所以这些日子你才急急的,把那书后面的都一同给我说了,今儿在这里遇上也是为了这个吧。”
贾琏笑着点了点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就只听史湘云抢着说道:“琏哥哥这是要当大将军吗?就像两位国公太爷爷一样。”
贾琏摇头道:“不是,只是去替皇上视察一下边关,只不过这事暂时还未定下来,宝玉你在外面不要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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