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意思却不是这个意思了,不过是某人在那里故作姿态罢了,看到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毫不留情面地嘲笑自己的人,现在又在这里假情假意,实在是可恶,今日非要挫挫她的锐气不可,让她知道,我月娘可不是好惹的。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俩比一场吧!赌注就是输的人要答应赢得人一个条件,怎么样敢不敢赌?”月娘用练了半天的技术,拼尽全力终于能够潇洒的坐到马背上,与赵苒昕平行而坐,一脸挑衅地看着她。
即便是再迟钝的人,自然也能从刚刚月娘的言行举止中看出她的挑衅来,赵苒昕自然是听懂了月娘的意思,要自己同她赛马,她一个上马都不怎么流利的人,竟然邀请自己比赛,如果不答应的话,倒显得自己过于小家子气了,可是如果答应了她,自己赢了的话,别人也会说自己胜之不武,欺负不会骑马的人,这个得该如何是好呢?
月娘看赵苒昕半日不回复自己的话,还转过身去同那三皇子赵明祀将悄悄话去了,气急败坏的她口不择言的说道:“怎么,连一个刚学会骑马的人都怕,你怎么好意思,还敢说自己技术不错。”丝毫不顾在一旁拉扯她的谢琼琚的阻止。
谢琼琚被月娘的又一席话又给吓坏了,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有几条命啊?非把自己逼上绝路不可吗?谢琼琚简直不能够想象月娘的大脑构造,怎么同他们这些人如此的不一样呢?
“月娘,不要这么任性,她可是最受……”谢琼琚的话刚说了一半,还没有说完,便被赵苒昕给打断了。
“既然这位姑娘如此盛情难却的话,那么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原本赵苒昕还在犹犹豫豫的,想问问赵明祀的意见,自己到底是不是应该同这个姑娘比赛呢?赵明祀劝她算了吧,明明知道人家不会骑马,同这个人去比骑马的话,说出去太丢人了。赵苒昕常常也觉得自己三哥说的对极了,正准备拒绝的时候,便听到了月娘的这一番话。原本还不想同她比赛马的,可是如今看来是不比不行了。
月娘听到她答应应战,心里一半激动,一半担忧,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如今还只是学了个皮毛,真的没有关系吗?不过转头想了想,这起码学个皮毛其实也够了,只要坐在马背上抓紧好缰绳,双腿夹紧马肚子不要乱动的话就行了,于是,便硬着头皮上了。
二人骑着马站在同一地平线上,月娘指着离她们距离不远也不近的那块草地上的凸起来的山包说道:“咱们俩一起从这里开始,看谁能够先到达那个,草地上的山包,就算胜,记住了,输的一方无论如何都要满足赢的那个人的一个条件。”
赵苒昕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经听懂了,为了显示比赛的公平,月娘让谢琼琚和赵明祀两个人一起作为裁判,还叫来了一个士兵敲锣,不过是一响起,二人便可以开始出发了。月娘和赵苒昕都紧紧的拽着各自手中的缰绳,随着锣鼓声一响起,不出人所料,首先骑出去的便是赵苒昕,月娘也不甘示弱,虽然赵苒昕已经较她快一步了,可还是满足了自己的全力,狠狠的用马鞭抽打着马的屁股,拼命地去追赶前面的赵苒昕。
当谢白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幅画面,九公主英姿飒爽的在前面骑着骏马奔腾,这月娘吃力地在后面紧追不舍,摇摇晃晃的像是要随时摔下来一般。
“她们这是在干什么?”谢白虽然心里大概还是有个底,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正如哥哥你所见到的,她们两个人正在比赛赛马呢?”谢琼琚告诉她哥哥谢白。
“这简直是在胡闹,一看月娘骑马的姿势就知道,她根本就还没有学会如何去驾驭一匹马,如果中途中出了一点纰漏,该如何是好?”谢白原本是在假设,谁知道后来竟然一语成谶了。
谢琼琚看着已经渐行渐远的二人,虽然自己也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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