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尽头,又得一小侧门,进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着。
就光参观就耗了不少功夫,谢白耐着性子仔细地同他们游览,这个他住了十八年的地方,等到月娘总算想起谢琼琚的时候,竟然已是傍晚时分。便留了二人下来吃晚饭。碰巧,谢老爷同谢娘子都不在府内,四人便在谢白的屋子里吃过了晚饭。
天色渐晚,回府了马车已经备好,只是月娘才同谢琼琚见了不过一会儿,两人还没说上什么知心话,便要分开,心里是不舒服极了。
月娘想起来谢府的初衷,想了想询问道,“谢哥哥,这国子监的活动可定下了?不知是什么活动?什么时间呢?”
谢白权当是小姑娘的好奇心,也没往其他方面想,便如数的告诉她,“一个月后,举行蹴鞠比赛。”
蹴鞠?在小渔村月娘自然是没听说过,看来还得回去做做工作。
刚下马车,告别谢白,还未踏入大门,月娘便急着询问,“二哥,这蹴鞠是个什么玩意?我竟从没听说过”
听到月娘竟也有不知道的玩法,付铭宇自然是洋洋得意,端着架子,装成一副博览群书貌似什么都懂的样子。
“要说这蹴鞠啊!你可算问对人了,这国子监里就数我最会玩了……我一个横踢,再用额头一顶,就进球了……”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往前走,月娘在后面一路跟着,仔细聆听。像个求学的学生跟着老师的步子一般。
“你可明白了,我的解释已经很到位了,懂不懂就看你的智商了,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付铭宇装作语重心长的说道。
月娘心里将他骂了个遍,要不是求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一路上,尽顾着自己吹捧自己,那里解释了什么给她听。
“二哥,你再仔细说说吧,人家一个女子,实在是很难弄懂。”忍住了心里的不干,稳住脸上的笑容。别给脸不要脸。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再同你讲一遍。”
蹴鞠就是踢球,这球是竹藤做的。而且必须在一定大的球场踢,球场中间会竖起一个大球门,高约三丈,宽约一丈,以彩带结网,只留出一个尺许见方的网眼,叫作“风流眼”,只要你将球射入网眼便是得了一分。
比赛双方分别派出十二人,分着不同颜色的球衣,立于球门两边,组成“左右军”对垒。左军与右军均设“球头”“跷球”“正挟”“头挟”“左竿网”“右竿网”“散立”等角色,每个球员按照自己的角色,站立于不同的位置,承担不同的任务,有负责传球的,也有负责射门的,还要负责拦截对方的球射进自己的网眼。每场比赛还设有“都部署校正”“社司”,公平公正的记录比分,来评判输赢。
原来如此,月娘懂了个大概,既然这活动已经弄明白了,按着方法让付铭宇陪她练习就是。只是就如何混进国子监,这才是重中之重。
“二哥呀!除了你们这些靠身份进入国子监的,那些个穷苦人家的孩子难道就上不了国子监?”
“谁说的,谁说我们是靠家里的权势才进去的国子监,我们可都是正儿八经同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一样,一个一个考进去的”看着月娘一点不相信的样子。
“你哥我厉害着呢,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
月娘心里承认,付铭宇除了淘一点,脸皮皮厚了一点,也算得上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才子
“那你们这个除了考试招生以外,难道其他时候就不招生了吗?”
“当然有了,这凡事也有例外,如果你的学识够的话,足以使得国子监的夫子们,开口向院长要求名额使你留下来的话,话说你问的这么仔细,不会是真的想进去吧!”付铭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魔女现在格外好说话,可不是个好征兆。
“哥,你知道哪个夫子的住所吗?”月娘对他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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