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质疑的想法。
有了付铭瑄的鼓励,月娘练习地便极是刻苦,就连到了午膳时分也不愿歇息,嬷嬷好说歹说下她都是不肯的,每次只说写完这一字就好了,可当写完却又赖着说是不满意重写。
嬷嬷见自家小姐这么刻苦,心中也是高兴,暗道果然是少爷有办法,能将似猴一般贪玩的小姐给驯服得这般乖巧,竟还舍不得放下墨笔了,但心中还是有疼惜的,这迟迟不吃午膳怎么行。
后来还是劝说道“你不吃,总不能也让瑄少爷等着吧,他教了你一早上了,就算是你不饿,人家少爷也是饿了。”才让月娘放下了毛笔,嘟着嘴同付铭瑄一起去用膳。
付铭瑄自然是不介意的,月娘很是聪慧,不过一个早上的时间已然是练习的极是有模有样了,完全不像是从来没有用过毛笔,学过写字的人所做。
一吃完饭,月娘便又迫不及待地回大厅中练习了。付铭瑄也没有午休的习惯,便也依着她。
新官上任三把火,学习自然也是一样,在真正投入其中后,便会因为自己的每一次进步而欣喜,因为他人的一句赞美而信心倍增。
付铭瑄是从不吝惜鼓励的,但也是月娘真的聪慧。
见月娘写的已是较为纯熟,付铭瑄便拿起早上写的“我”字宣纸放到她眼前道:“你写的已经很是不错了,来试试把它写出来。”
月娘眼角眉梢间皆是喜悦之情,打量了几眼眼前复杂缠绕的字,顿时没了主意,皱眉问道:“我该从哪里写起?”
付铭瑄却道:“你想从哪里写起便从哪里,凭你自己的想法就好。”
那些硬性的笔画顺序他并不认同,心中秉承的不过是依照本心。
那些框框架架的东西不仅束缚了想法,还极易引起初学者的厌学心理。
反正最后展现出来的是落在宣纸上的结果,这过程又有谁看得见?倒不若随意潇洒发挥,还乐得个有自己的风格。
大哥的笑总是那么的温暖,既然要她随意写,那写起来就要简单却不失风华,月娘稍稍咬着笔尾思考了一番,便沾了沾墨水,在纸上尝试起来。
月娘真的是很聪慧,一笔一划间真就没有拖沓之意,写起来虽还是有些缓慢,需得偶尔看下忘记的形状,但写出来却极是连贯洒脱的。
月娘是从下往上写的,看起来不但没有扭捏滑稽之感,倒有种清新脱俗的意味。
见着这奇怪的写法,付铭瑄不禁笑道:“由下往上,倒是有趣。你喜欢这般?”
月娘眯着瞧了眼自己所写,极是满意,随即朝付铭瑄笑道:“大哥既说了随着自己的心性着笔,而我凡事又喜欢开始与过程,结果如何我却是不太在意的,写字自然遵循的也是这样的道理。”
付铭瑄闻言笑得干脆:“哈哈,人人都喜欢结果圆滑美满,只道是先苦后甜,你倒是特别。”
月娘却是皱眉:“先苦后甜有什么好的?姥姥常说的便是要过得逍遥自在,别到老了才可惜,那时候已然是嚼不动东西,走不动路了,就算是有再远大的理想也只会是空有一身抱负而再无精力了。我就要年轻时逍遥自在,顺着自己的心愿做自己喜欢的事,就算是老了过得不舒心又怎样?反正人生在世也不过是短短数载。”
在她看来,这世间大多数人都迂腐得很,不懂今日事今日乐,白白浪费了这大把的时光。
付铭宇闻言稍稍一愣,眼眸中闪过似有若无的神色,随即便又爽朗笑道:“你倒是看得透彻。”
被付铭瑄这么夸着,月娘不免心虚,忙解释道:“是姥姥经常同我讲的,我也不过十分赞同便将她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套用过来罢了,大哥别嘲笑我了。”
“不,你真的是比大多数人都心性开阔,就是我,想必也是做不到你这种洒脱的。”
身处在他这个位置,自然做不到事事如他所愿,总有事是迫不得已的,那种洒脱自在,他是真的没有,也不可能拥有。
月娘却是没明白他话中之意,只反驳道:“大哥的才学是京城中顶尖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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