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讲到一些趣事,月娘总能手脚并用地将它演绎出来,极是滑稽好玩,惹得两姐妹扑在被子上咯咯笑个不停。
王嬷嬷在门口听得这笑声,也不禁松了口气。吩咐了守夜的丫鬟好好看着后便离去了。
静姝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今日走了这么些路,实是疲了,在听了几个故事后便昏昏欲睡了。
月娘便不打扰她,帮她盖好被子后,就自己半椅着床榻看着天花板发呆。
付铭宇在被放了鸽子闷闷地过了一晚后,第二日早早便来到了西厢房处质问月娘了。
在听得月娘的解释后,他差点一个趔趄跌倒,那两团几乎糊在一起的东西居然是一幅画……
月娘对他的反应也着实是鄙夷,王嬷嬷就算了,他一个堂堂付府的二少爷,竟是丝毫不懂艺术,说出去恐怕要丢死人的。
姥姥常夸她很有画画的天赋,画得惟妙惟肖,活灵活现呢。
这厮却还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既然得知了月娘并不是放他鸽子,付铭宇顿时心中排堵舒畅,忙拉着月娘去沾知鸟玩。
而此时静姝醒来没见到月娘,自里屋揉着眼睛出来找寻时便看见了付铭宇。
疑惑道:“二哥?”
付铭宇被打扰了,便有些不快地应道:“恩。”
月娘却没注意到付铭宇神色的变化,见静姝起来了,极是高兴地相邀道:“静姝,你要不要和我们一同出去玩?”
还不待静姝回答,付铭宇便阴阳怪气地答道:“她跑一会儿就要休息,可和我们玩不到一块去。”
月娘瞪了他一眼:“为什么玩不到一块,我们等她不就好了?”
和自己生活了这么些年的哥哥这么快似乎看起来就和刚来的姐姐更亲昵,静姝心中难免会有一些落寞。
但二哥本来就是不爱带着柔弱的她出去玩的,家里有了玩伴二哥想必也是开心的,这么想来心里也好受了不少。
“姐姐你同二哥玩去吧,我这才刚起来,还没洗漱用膳呢,也不好就这样出去。”
月娘犹豫了一会儿,随即又咧开嘴笑道:“那好吧,等我回来我再同你讲小渔村有趣的事。”
见终于摆脱了自己这个柔弱的妹妹,付铭宇顿时又喜上眉梢,重又拉起月娘的手便朝院门外跑去。
但终归男女有别,铭宇又比她大上了几岁,月娘跟在后面难免有些喘气。
但月娘哪里是服输的人,当铭宇问她是否要休息时,她依旧摆出一副别小瞧我的神色。
今天铭宇说什么也不会留月娘一个人在这等,便随便拉了一个丫鬟去屋中取他昨天准备好的两根木棍和胶水。
月娘虽然琴棋书画不精通,但玩的精髓她还是技高一筹的。
铭宇算是富贵人家中少有的,热衷于泼皮无赖的那种。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月娘棍尖所沾的知鸟就远远超过了铭宇手中的。
可铭宇又哪是服输的主?泼皮耍赖他是最擅长的。
这不,见着月娘高昂着下巴在他面前炫耀着成果,心里着实不快,想起自己娇弱的另一个妹妹,自己却是被这个妹妹给压下去了,真真是丢脸!
但在沾知鸟方面又无法赢她,只能不服气地阴阳怪气地回道:“这些小玩意我以前都是不屑玩的,才第一次玩就能沾到这么许多,可见我的天赋。”
月娘不屑地反驳道:“我第一次玩的时候所沾的可是你的两倍呢!”
“反正就是个小玩意,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见付铭宇一点没有当二哥的样子,月娘朝他扮了个鬼脸:“玩不过就在这耍赖,赖皮鬼!”
“你——我不想玩这了,我们玩其他的,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玩不过。”
月娘:刚刚还说她玩的都是小玩意,现下又诓她玩别的,可不就是自相矛盾吗?
不过现下她也正无聊,有人陪她玩,她高兴得很呢,自然不会拒绝他。
当然也是要趁机勒索个条件的,于是月娘道:“你若是输了怎么办?”
付铭宇切了一声:“我怎么可能会输?”
见月娘双手叠在胸前一副不买账的样子看着他,付铭宇只得让步:“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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