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美丽了这一片月华。
还是乔羽书先打破了这一片美丽:“还记不记得你曾答应过我的条件?”
闻言,付葭月轻哼了一声:“自然是记得,不过我可是先行提醒你一句,我可是不会下棋的。”
那便算是他们的初见吧,当初占着他的美色,可是好一顿戏弄敲诈了她呢!
说着,便是装作赌气般扭转过了头。
却是随即手中一暖,便是被覆盖上了一个大掌:“御花园中的水榭处我已是摆好了棋盘,走吧。”
当下,被他急促的步伐牵得有些踉跄,她目光落在他牵着自己手的大掌之上,隐隐透出了抹担忧。
“放心,今晚那边并无一人。”
他并未回头,也并未停下脚步,却只这简单的一句话便是轻易抹去了她的担忧。
闻言,付葭月小跑着与他并排而行,却是随后挑眉问道:“你却是准备的妥当,你便这么有自信我会来?”
说着,嘴角便是勾起掩不住的笑意。
“你要听实话吗?”
“听!缘何不听?”
一时间已然至水榭处,乔羽书作势停下脚步,转身背对着宽阔无波的水面,在月华的照耀下用他那隐隐闪着光亮的眼眸看向她道:“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个男子号称什么吗?”
“什么?”付葭月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回望着他。
他,真的是很美!
“一点红。”
闻言,付葭月心下一惊,咋舌道:“你便是那个号称越罗衫袂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的湖中一点红?”
一点红,可是京城中响当当之人!
她不是没有在绿篱闲话之时听过,那时也是隐隐地有些念想,想见见此人真容,见见他究竟是何许人也。
却不想,竟是就在她面前。
看着付葭月短时间内变幻莫测的面色,乔羽书挑眉道:“怎么,不像?”
也对,这世上除了他,又有谁可以配得上这称号?
当即便是啧啧称叹道:“像,传闻此人有美若天仙之姿,至今无人见过其真容,只道是美过繁星,众人只道是绝世美女,现下看来,果真是不假。”
“你可否知我如何得这一点红之名的?”
“自如那诗一般,于春风一日,踏湖中点波,撩少男,少女之心罢了。”
当下二人有说有笑间已然是到了水榭中央的小亭中。
正对着石桌坐下,乔羽书捏起一枚黑子,道:“这棋盘你能看出些什么?”
静静地看了这棋盘片刻,付葭月便是随即耸肩说道:“我说了我不会下棋。”
说着,便是抛起一枚白棋于手中把玩着。
“随便说说。”
短短一语,啪的一声清响,一枚黑子已然落下。
“要我说,搞出棋这种玩法的人最过无聊了,整日里寻不到个好玩的,便只这般干坐着,却是要发毛了。”
说着,付葭月便是兀自把玩着手中的白棋,并不理会他所说的。
乔羽书却是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于一大师处所看到的棋局,说是乃世间无解,输赢已定。我却是不信,便把它记回,一有时间便琢磨一番。”
闻言,付葭月挑了挑眉:“那你可是琢磨出个好歹了?”
她却是怎么也想不到,他这种美貌近妖的家伙竟然会对这种一般是翩翩公子所感兴趣的东西投以时间。
“未曾,你且下一子试试。”
闻言,她却也不再推脱,当即便是两只捏住白棋,当机立断地朝一方向下去,丝毫未拖泥带水。
啪的一声清响,百子已然落下。
乔羽书看得饶有趣味:“却是缘何下这?这边黑棋已然是占了上风,唯一的几颗白棋绝无生还的可能。”
“我反正不懂棋道,总归是我的棋子,那便是有一点希望的话都是要尽力能救上一颗是一颗的。”
“这是盘必输的局。”
“那却又如何?”
“这一去,不会救回原本落陷的白棋,反倒会搭进更多白棋。”
“这棋是人所创,所布之局便像是人的一生,不奋斗一番便轻言放弃的人生却又和咸鱼有何区别?”
“咸鱼?”乔羽书一时微蹙起眉头,似对她的比喻不解的模样。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随即还是解释道:“便是那种浑身咸味,连翻身都是懒怠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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