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随即便是打了个打哈欠,再度牵起付葭月的手:“自然是睡的啊,阿柯好困了,我们快些走吧。小白,走吧。”
另一只手则牵住白将军的锁带,走了一步却是随即便再拉不住了,随即便只听到小白将军委屈般的呜咽声:“呜呜――”
付柯皱眉:“小白?”
付葭月瞪了白将军一眼,便是随即朝付柯啐道:“怎生的用一只死狗的名字来叫它?多晦气,我给它取了新名,就叫白将军。”
“白将军?”付柯喃喃地小声重复着。
随即便试探着拉了拉锁带:“白将军走了?”
果不其然,在这一声呼唤后,白将军便是乖巧地从地上起身,跟了上来。
“今后白将军便是我的爱犬了,你若是仍向以前欺负小白那般欺负白将军,被我发现了,可是有你好看的。”
一路上并未有灯笼指路,却是仅靠着不甚明亮的月光,二人一狗一并走着。
付葭月隐匿在黑暗之中的眼眸此刻尽显深邃,似在思忖着什么,却不过再度走至月光所及之处,便恢复了常色。
后面几天时间,绿篱便是被皇后娘娘派来侍奉付葭月了,说是新宫女侍奉地并不熟悉,怕是累了她。
不过倒也真是如此,绿篱除了嘴皮子上爱叨叨些,侍奉方面确是没的挑的,也就她最懂得自己的喜好。如此想来,她倒是真和这公主有几分缘分。
如此想来,坐于案桌上的付葭月也是不禁摇头笑了笑。
正在给窗台上花盆中的娇花修剪枝叶的绿篱闻声,好奇地转过头,问道:“公主你在笑什么呢?”
“不过是看自己以前所写的,觉得好笑罢了。”付葭月随口应着。
这地方是绿篱告诉她的。
佛堂一角的一间屋子原是公主之前为静心所特求皇上给她腾出来当做书房的,久而久之,许多书都是搬至此处。却因着书籍摆地极是便是井然有序,已经熟悉了位置,到后来不再读书之时便也是没将书籍尽数搬走,只不过带走了几本正在看的与比较重要的书。
她今日也不过偶然听绿篱提起,便是趁着这些一日间的空隙来这边看一番。
一来,这几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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