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即便是于袖中掏出一玉瓶,打开瓶盖,倒出了些青玉色的膏泥,便要朝她的唇瓣上抹去。
“不要在这假惺惺的,你给我出去!”
“别动!”
另一只手牢牢地禁锢住她反抗的手,随即便是小心地将膏泥涂抹在她的唇瓣上。
动作很轻,清清凉凉的触感在唇瓣上蔓延开来,很快便是消去了那丝丝点点的疼痛,然则心中却是涌起无尽的苦涩。
付葭月冷笑一声:“可以走了吗?”
“睡前再涂抹一次,明日便是可愈合。”淡淡地说出这一句,谢白将玉瓶重又盖好放置在床榻边缘的小木桌上,便朝屋外走去了。
房门咿呀一声再度紧闭,偌大的房屋如今只剩下付葭月一人。
“啊――”
付葭月一把拂开了小桌上的玉瓶,砰的一声巨响,碎片砸落了一地,青玉色的膏泥溅覆其上与地面,显得一片的狼藉。
随即便是一下扑倒在被褥之上,埋头失声痛哭起来。
门外谢白脚步一顿,面色也是一滞,随即便再度抬脚离去了。
夜已黑,人已散。
翌日清晨。
天气很好,暖暖的朝阳透过卷起竹帘的窗户斜射进来,金黄色的透亮瞬间便暖洋了屋子。
付葭月正坐在桌前用着早膳,便只听得绿篱踏着欢快的步伐跑进屋中道:“公主,好消息啊!皇上今日给你和谢白赐婚了,日子便定在一个月后。如今四处皆是朝常宁宫祝贺送礼的人,可热闹了呢。”
付葭月轻笑一声:“却是连大徵之礼都是省下了吗?”
绿篱心下疑惑,皱眉道:“公主你说什么呢?前院此刻正是王嬷嬷在招待着,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去看?”
付葭月并未抬眸,只淡淡道:“你先出去,也将众丫鬟都给带下去,我有些累了,想安静地待一会。”
绿篱嘟起唇,不解道:“公主你怎么啦?这是件高兴的事啊,怎么就闷闷不乐的呢?况你这才刚起来,却是要多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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