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罢了。
付葭月眸色一黯,低下头将眼中的落寞藏在长长扑动的睫毛之下,抿嘴不语。
谢白顿了顿,继续说道:“当年皇上登基,有依附的,自也有被形势所迫暂时低头敛去锋芒的。如今八王爷有得势的苗头,他们自然没有坐以待毙的道理,背后已然是有小动作。当下借着你付朝长公主的话,待得以后提出便是有理由了。”
有些恍惚地抬眸:“他已经接近古稀的年岁,却当真有这能耐?”
她当真是未曾将这件事往如此深的层面想过,一个像皇上这般年纪的老者,她却是很难将他同京城中现在仍偶尔盛谈的五十年前的夺嫡事件联系起来的。
“却也难说。之前所派去的暗卫传回来的消息皆是说他不服边疆的水土,时常生病,。皇上便也体恤,便叫暗卫给他请了名大夫。可就是这般以为毫无隐患的几十年后,所传回来的却是他屠了一村子的消息。之后便是杳无音讯,不知行踪了。若不是时常传来的以他为首的内乱消息,却当真是以为他不过是死在何处了。”
所以,凭他一人的实力,却是无法天衣无缝地做至这般的……
但,一只是落魄的凤凰,被拔去了周身的羽毛,几乎难有涅槃的可能。
一只则是统霸了整个天空的雄鹰,虽是年迈,却几近一手遮天。
她却是不信,仅凭她这几句话,便是他翻身的契机。
若是果真如此,怪也只怪皇帝无帝王之相,无帝王之谋略。
却别想仅凭这几句话便叫她当真甘愿从此剪掉自己的羽翼,在他的囚禁下当只无所用处的金丝雀。
权势与自由,乃至于一切,还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好!
静静地对视了半晌,眼中的流波一变再变,心中的郁结缓缓解开,付葭月勾起嘴角,眼神坚定,一字一顿道:“我不会嫁你。”
“但我会娶你。”
……
昨晚被绿篱一抽一噎地给脸上完药,睡时房外却仍传来时不时的啜泣声,付葭月却是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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