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的阳光至门前射入付葭月的面上,将那火红的掌印与微微带着些猩红的眼眸照得清晰。
众人的目光皆是跟随着二人,直到他们一个拐角,便是再也瞧不见了。
还未反应过来,却只听得皇上笑道:“让众朝臣见笑了,都怪我平日里太过纵容她了,竟是就这般丝毫不懂场面轻重了。来,朕像你们赔罪一杯。”
当下,听得皇上的赔罪,与那宛若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语调。众人是愈加的惶恐,都只应声喝了一杯酒,随即便低低地垂着头不言语。
却还是谢老爷起身说道:“皇上不必太过忧心,只不过还是舞阳公主太过年幼,当下不过说的是些小孩子的胡话,却是做不得数的。”
将刚才那件事归为小孩子间的玩闹,却也只能如此了。
见状,抱着付柯的韩贵妃也忙笑着打圆场道:“谢爱卿说的极是,却是不谈这些小孩子家家,不懂事的话了,众爱卿且继续喝着吧。”
众人们心中也是明朗,便是随即一个个面上都是扯开笑颜,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觥筹交错,相谈甚欢。
当下,角落间已是见不得乔羽书的身影,只留得付柯一人看着那便出神。
谢白抱着付葭月出门走过一段路,便是有有眼色的宫女太监们远远避开了。‘
当下付葭月心思也是回转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充斥着大脑,却是一时间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鼻子一酸,抬手便朝着谢白的胸口处打去:“你放下我!”
“你要是再胡闹,别怪我把你的嘴给封起来!”
冷冷的话语传来,付葭月却看不见他的眼眸,侧颜中的冷峻直逼着她在说不出一句话,无数想说的话皆是堵在喉口处。
当下眼角终是忍不住滑下一滴泪水,却是连忙一把擦去了。
常宁宫。
谢白将付葭月一把丢至床榻之上,丝毫不带着怜惜。
背部重击到床板,瞬间剧烈的疼痛冲向大脑。
想到刚刚她的遭遇,顿时无数的委屈与不甘齐齐涌上心头,付葭月立刻便从床榻上起身,指着谢白厉声道:“你凭什么同皇上提亲?你要知道,我不是那个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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