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也便是不再叨扰了。深夜打扰还望海涵。”见状,付氿目光绕过普法在里间一顿,便也不再强求,笑着告辞了。
“老夫老了,便也不送了。”
一语毕,便是只听得房门砰得一声紧闭。
付氿前行的脚步一顿,却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便是兀自继续朝前走着。
屋中。
“劳师父挂心了。”盘腿坐在床榻之上调养着气息的谢白,张着略有些苍白的嘴唇道。
普法瞥了他一眼,却是冷哼道:“你这些年还少了我挂心?但凡你在乎一点自己的身子骨,我都是要少操不少心的。”
谢白笑道:“师父不必担心,我已经无恙了,再休息上两日,想来也是该恢复如初了。”
“你还敢说?要不是为师的还魂丹,加上连续两日的疗伤,你如何能恢复的这般快?当下寒毒还没被压下一半,你却是还在这逞强?”
普法吹胡子瞪眼,见谢白只是笑着不言语,当下心中也是愤愤,只一甩袖在桌旁坐下道:“公主的及笄之礼,你却是不可去。”
“若是不去,大皇子恐又要生疑了。现下朝堂形势虽表面上一致倾向付氿,但暗中的关系错综复杂,二皇子虽小,但韩贵妃一脉的势力时时牵制,却也是难测。而我在朝堂上的立场却是不如私下中这般明确,实是倒戈也是未有不可。现下他有顾虑去也是无可厚非。”
闻言,普法叹了一口气道:“这么久了,你却是还没决定下?”
“前几年,二皇子还未出生时,付朝只有付氿一名皇子,我别无选择。然则当下,皇上尚且硬朗,再添一皇子,我却是不可不再多多思考一番。付氿虽是德才兼备,这些年为朝堂上出了不少力,且也名声在外,但杀伐果断间却是带着极重的戾气。若是之后移了心性,怕是会给这天下百姓带去不少的磨难。”
“可你若是被他发现身上所带的寒毒,便会落了一弱点在他手上,这万一——且今后的行事想来怕是也是不由的你的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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