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打紧,就像是浑身的骨架都散了一般,硬生生将你掰脱臼了再给安上去的可怕感觉。
当下便也不坚持了。
见她醒了,老者拿过一旁的碗勺,吹着花白的胡须,笑脸盈盈道:“你醒了?来,这是热粥,你喝一口。”
老者有种天然的亲和力,尽管并不相熟,却是带着没理由拒绝的魅力。
一勺子递至唇边,付葭月肚中空空,却是丝毫感觉不到饿意,当下瞅瞅不带丝毫肉丝的粥,皱眉道:“纯素的?我不吃。”
然则,老者却动作娴熟得很,趁着她说话之际便是将勺子塞进。
“放心吧,这是鱼肉粥,是我清早上抓的,新鲜的很。剁成了肉末,现下却是看不出来了。”普法笑着继续朝她喂了一勺子。
有了刚刚的教训,付葭月当下乖巧地吃下了,却是挑眉道:“你个和尚还能杀生?”
普法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你看着我这满头银发的像是和尚吗?”
付葭月眯起眼眸仔细地打量了下眼前的老头:“衣服穿的是,这头发倒着实是奇怪了。难不成你是俗家弟子?”
“俗家弟子?哈哈,也可以算是吧。”
什么是也可以算是?这是明摆着不想告诉她嘛!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却是转口问道:“谢白怎么样了?”
普法眼神一动,却是随即换回了笑脸盈盈的模样道:“他没事,现下正在屋中休息呢。”
只是这一瞬间,付葭月却是看的很清楚,抿了抿唇还是说道:“我昨晚似乎听到他受了很重的伤。”
“是些旧伤,陪伴了他十几年了,休息一番便是会好,不打紧的。”
普法现在却是丝毫未动容了,一句一话间却是仿若真如他话中所说一般。
付葭月隐约记得昨晚他们二人似乎提及了寒毒。寒毒她也是听过,只道若是没有很好的药物与内力压制,不出半个月便是会暴毙身亡。可就算有,也是维持不了多少性命,期间还要遭受每月的寒毒之苦,浑身冰凉,极是寒凉难耐,却也最多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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