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他全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不过谢白却似对付葭月并不感冒,平日里对着她猛烈的攻势,表现也是淡淡的,全然没有处于青春期,适龄男女整日腻歪在一起该有的浓郁、强烈荷尔蒙。
而平日里谢白都是不近女色的,就算是平常参加宴席时有胆大的女子来向他敬酒时,他也不过是回敬一杯即止。甚至在遇到不轻言放弃的姑娘,仍旧试图同他谈论些话题时,也不过寻借口离席了。姑娘面上挂不去,久而久之,众人也只道是如谢白这般遗世独立地宛若上仙般存在的男子,自不能轻易将她们这些寻常女子入眼的。
而很大一部分缘由,还是在遇到这样稍微有缠着谢白苗头的女子时,就算是谢白暂有闲情雅致地同对方聊上几句,也是抵不过某人随时都要炸裂的醋坛子的。
自是,早一步走为妙!
再而,她是公主,所作所为尽是落在众人的眼中,对谢白的想法自是人尽皆知,识趣之人自是撇了勾搭谢白的心思。
而这,想来也是谢白明明该是孩子都可以打酱油的十九芳龄,却仍旧未娶亲,甚至连请媒婆说媒的意向都无的原因。
听到后边,也不过是听得绿篱满心期盼,满眼放光,用尽天下最夸张的形容词,兀自说着谢白如何如何地睥睨于天下,如何如何的谪仙之姿。
当下,还是付葭月揉着有些发痒的耳郭,提醒着午膳时分到了,某人才不情愿地止住继续聒噪的嗓音,屁颠屁颠地给她传膳去了。
而下午时分付葭月自是也没闲着,冥王那边想来今天晚上便是要有交代了,便兀自将自己关在房中,翻着小黑从冥界带来的记载冥界异事,异术的古书,想着能否从中找出解决之法。
虽说她是挺愿意呆在这具养尊处优的肉身之中的,但想起冥王那随时可能会吃人的温柔笑中一把刀的泛绿光的眼眸,便也就立即打消了这想法。
古书一直从上古年间记载到现在,各种奇异巧合之事自是层出不穷,虽说她这种情况极是少见,但在翻了大半本之后,也总算是找到个类似的案例。
不过说的却是只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