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
谢白却不理付葭月下一秒仿若便要尖叫的面色,稍稍地歪了歪头,目光正好落在一旁落座的阿飘身上,眼角眉梢皆是笑意道:“被我打着了,现下却是看不见踪影,许是还在这屋子中。”
付葭月闻言,心下便是一惊,忙抱起半死不活的白毛狗在屋中小心地打探着,最后在听得屋外大风刮过树林,林鸟齐叫后便是尖叫地躲到了谢白的身旁。
凡人自是看不见鬼魂的,阿飘本就不曾在意这俩凡人的一举一动,但却是感觉被一抹目光盯着,转头间见到了男子微眯着眼睛似在打量她的神情。
付葭月见谢白目光一直停留在一旁的太师椅上,顺着目光看去却是不见丝毫异样之处,微微蹙眉疑惑问道:“三哥,你在看什么呢?”
谢白闻言一笑,将目光收回道:“没什么,不过是看这紫檀椅雕刻甚是精细,想着何时也请这雕工去府上一刻罢了。”
付葭月心头一喜,竟是忘却怀中嗷嗷叫唤的白毛狗:“三哥好眼光,这紫檀椅是去年南疆供奉的,总也才四把,这两把还是我死缠烂打父皇才允了的,不过这雕工是南疆人,怕是无法请得的,若是三哥喜欢,我便送三哥一把。”
“不过是想讨教些刻法罢了,却是对这椅子本身并无兴趣。”谢白笑着摇了摇头,却是不再说些去,目光也不再看向一旁。
阿飘心下疑惑,如男子一般打量了他片刻,见他并未表现出异样的神色,只道他真是对自己的所坐的太师椅感兴趣,便也不再理会。
转头间目光却是对上仍旧颤抖着身子在角落不动的小黑,恨铁不成钢地出口间又是厉声催促。
小黑本以为自家老大之前不搭理自己是因为被自己掏心掏肺的话语给感动地虽不是涕泗横流,却也是体念甚慰,现下听得这比之前还凶狠的语气,顿时又不禁泪流满面道:“可,可,老大,你看这笨狗狼牙虎爪的,要是咬我了该怎么办啊?”
听得这话,白毛狗顿时趾高气昂地摇起了尾巴,露出了满嘴的尖牙,龇牙咧嘴道:“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把你咬得断子绝孙!”
自然,半死不活的肉身是没有这番气力的。
一只狗竟是欺负上了她的小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