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剑衣在泰山之巅磨剑,在东海洗剑。他想到了自己的好友,名曰伯逸,实则刀狂!
……
“不为九天官,不作天上神。但饮豪杰酒,愿当凡尘仙。嗯,好酒,好酒~”白衣男子豪饮一坛酒,任凭酒珠如何滴落,却一点也不沾男子衣襟。
男子生得一副好面貌,面若珠玉,眉似剑锋,双目有神,任凭一个凡间女子见了他,都要为他食寐不振。
“呵,剑君啊剑君,这剑与酒,到底谁才是你挚爱呢?”
“哈哈,难得刀狂你也会问出这种话,那我便借你之言问你一句,这刀与酒你为谁痴?”
“刀酒同欢。”
“剑酒同乐。”
两人相视一笑,举杯饮尽。
凉风秋月,似有淡淡寒意。
剑君、刀狂共坐楼台。
剑君为刀狂斟酒,刀狂看着空中明月,似有所思,默然一叹;“剑君,你与我……相识几载?”
“二十有一了吧,怎么?。”剑君饮了一杯,略有兴致一问。
“二十一载了……倒是也有些时日了。”刀狂叹了口气,举杯,饮尽。
“刀狂,你?”剑君放下酒杯,灼灼的看着刀狂。
“剑君,我问你,这世间,可有真仙?”
剑君微微一笑;“我道你要问些什么,原来不过这等问题。虽说无趣,但既然你问了,那我便答上一答。不知。”
刀狂一笑,道;“连你也不知吗,果然真仙缥缈啊。”
“神物我说曾见,异兽我也曾见,真龙,仙凤,麒麟等物,虽未亲眼见过,但也听闻世间多有此等神兽所留足迹。天下十九州,吾等行过之地尚不足十之一二,并且多是一眼而过,并未多加寻觅。但你何曾听闻世间之人说过真仙?”
“御剑飞行,移山填海,长生之人,不算为仙?”刀狂又问。
“长生可是不死?”
“非不死。”
“那又如何能称之为真仙?御剑飞行,移山填海,假以时日,你我也能做到。但那便是真仙了吗?比起常人略有所强,便自称为仙,那未免也太自大无知了。”
“那依你看来,真仙当是如何?”
“真仙?为何今日你会对这如此有兴趣?”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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